江辞快喊啊
江辞不是说要道歉吗
马嘉祺:江…辞…
马嘉祺咬着牙看着面前江辞的一脸坏笑
不愧是黑心莲花,外表黑内心更黑
江辞马嘉祺,你有意见?
马嘉祺:怎么会
马嘉祺:
江辞喊吧
马嘉祺:咳咳…
马嘉祺:姐姐…
江辞啧啧啧
江辞
爽到了
看这种年长着折腰真的是世界上最爽的事情
但是年下者的娱闹,又何况不是年上者的纵容呢?
马嘉祺:舒服了?
江辞嗯
江辞
这时候,马嘉祺的大手突然握住了江辞的腰,突然翻了过来,把江辞按倒在沙发上,用手圈住她,将她禁锢在一个小小的空间
温热的气息洒在了江辞的脸上,看着面前无限放大的马嘉祺的脸,她一时竟然忘了,以江辞的身手,她完全能躲过去
马嘉祺靠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
马嘉祺:今天有安排吗
酥酥麻麻的让江辞心头一颤
江辞今天要出去去集市看看
马嘉祺的鼻尖拂过江辞的鼻尖,她不自觉的盯着他的嘴唇看
马嘉祺:阿辞
江辞嗯?
马嘉祺:你被别人亲过吗
马嘉祺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
江辞也很奇怪,他从未问过如此孟浪的话
江辞应该有吧…
江辞不自觉的想起来了那日的宋亚轩,他失控的模样历历在目
宋亚轩一向是一副高岭之花斯文败类的样子,那天他眼角猩红,甚至声音都有些沙哑
马嘉祺:阿辞,我未曾吻过别的女子
马嘉祺:这是我的初吻
然后马嘉祺轻轻的在江辞的额头上落下的一吻,动作很轻,就像是生怕把江辞打碎了一样
江辞可是那次…
江辞想说那天秋游
马嘉祺制止了她
马嘉祺:不一样
马嘉祺:上次有些醉
马嘉祺:今天我很清醒
马嘉祺突然想到什么,放开了江辞,摸了一下她的脑袋
马嘉祺:阿辞,你不要喜欢别人
马嘉祺:我们一直这样纠缠下去吧
马嘉祺:最好…也不要喜欢我
马嘉祺的爱清醒克制,就像严浩翔想的一样包含的太多天命不可违,重担压的马嘉祺喘不过气
爱真的太折磨人了
无爱者自由,马嘉祺希望江辞永远像风一样自由
他不想让她受折磨
爱我太累了,还是不要爱了
就让她永远不为情所困吧
江辞你…
马嘉祺:出去吃饭吧
马嘉祺打断了她的话,江辞也没有再多问
江辞什么都知道,但是又什么都不知道
她到底该怎么样回应他们的感情
没有人告诉她
…
…
另一边
洗手池里传来了断断续续干呕的声音,随机带来的是钻心的疼痛
丁程鑫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抬头一看,是自己毫无血色的嘴唇和惨白的脸
胃部传来的疼痛像蚂蚁一样啃食这他的骨髓,他刚刚想用水清洗一下,就又咳了起来
仿佛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
丁程鑫:咳…咳咳
他咳的越来越狠,猛的一下,咳出来了一大片鲜血
吐出的一大片鲜血在雪白的墙上,像诡异的彼岸花,墙上的血往下流逐渐滴到了地上
刘耀文:丁程鑫,你咋上那么久厕所
丁程鑫:马上
丁程鑫用那嘶哑的声音,语调颤抖的回复道
他有些慌了神,一着急用手擦着墙上的污血
他的手不停的颤抖,看着自己没有一丝生气的脸庞,像一个濒死的白鲸
可是他越擦越脏,越擦越脏,墙上那个鲜艳的红色变的边缘模糊,他怎么也擦不干净,怎么也擦不干净
丁程鑫无力的靠在墙上
他的病还能撑多久
丁程鑫:丁程鑫,现在知道怕了
他这个人从未怕过死,现在竟然心中有一块难以言表的话,他想长命百岁
丁程鑫从布袋里拿出来了一瓶药
吃了几粒
用水冲掉了嘴里的血腥味
然后拿出了包里的男士化妆品,摸了比自己皮肤黑一号的粉底,又用口红提了提气色
他看着终于像了个正常人
…
江辞在看见丁程鑫下楼时,将面前的粥推到他那里
江辞你怎么下来这么晚呀
丁程鑫:这人有三急嘛
丁程鑫又回到了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个憔悴的人不是他
这时候江辞突然盯着他看,然后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抚摸了一下
江辞看着自己手上的粉
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江辞丁哥,你可真精致
江辞不过我可是头一次看见用粉底把自己摸黑的
丁程鑫:那是,我可不想被人说小白脸
丁程鑫看着江辞还是那样喜笑颜开,心里就放心了
就这样瞒着吧
只要他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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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韩:又要闭关了
小韩:等我六月中考大捷
小韩:不知道我的书粉朋友们,能不能祝我中考顺利
小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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