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重返中原

雪月城思清阁里。

萧瑟打断白王萧崇的话，白王端起茶，喝了起来。藏冥拔剑指着萧瑟。

白王手下（藏冥）：“你还好意思……”

白王（萧崇）：“藏冥！住手！”

藏冥无奈，收起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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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外天别院里，无心，白发仙，紫衣候，陈霖烟和百里小菲，冥侯站在一边。

无心（叶安世）：“两位叔叔，天外天拜托给你们了。我和霖烟送小菲回雪月城再回来。”

紫衣候（雨寂）：“宗主为何非去不可？”

无心（叶安世）：“雨寂叔叔，枪仙让我回天外天，我回了，但也没说我不能回中原啊。”

白发仙（棋宣）：“宗主要去寒水寺？”

无心（叶安世）：“是得走一遭。放心，我会回来的。”

紫衣候（雨寂）：“那便祝宗主一路顺风。小菲保重。”

白发仙（棋宣）：“属下等你们回来。”

百里小菲：“两位叔叔，就送到这里吧，游子思亲当回乡，小菲会常来看望的。”

无心（叶安世）：“冥侯，走！”

无心四人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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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城萧清阁里。

梦里，萧瑟回到小时候：

二哥萧崇站在御花园旁看书，此时的萧崇并没有失明。

萧瑟端着糕点走了过去，从后面吓了萧崇一下，萧崇手里的书掉落在水里。

萧瑟（永安王）：“二哥别动，我来。”

小萧瑟把糕点递给萧崇，自己弯腰蹲下从水里捞出书简。

白王（萧崇）：“怎么办？都湿了。”

萧瑟（永安王）：“没事，我去把我的拿给二哥。”

白王（萧崇）：“那你呢？”

萧瑟（永安王）：“二哥，其实先生教的，我都会背了。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萧瑟走了，萧崇拿起盘里的点心，送到嘴里，萧瑟走了十几步，想起什么，急忙转身，冲萧崇喊道：

萧瑟（永安王）：“不能吃！”

躺在床上的萧瑟惊醒：

萧瑟（永安王）：“不能吃！”

萧瑟看看四周摆设，坐起，叹了口气，下床，来到桌子旁，倒了杯水，走到窗前，打开窗，看着天上的明月。

萧瑟（永安王）：“丫头，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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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天城外江边，陈霖烟生起了火，四人围坐在篙火旁。百里小菲起身，离开了。

无心（叶安世）：“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一下。”

陈霖烟：“是，宗主。”

无心（叶安世）：“出了天外天，不可以叫我宗主了，你一喊，我就全暴露了。”

陈霖烟：“那如何称呼？”

无心（叶安世）：“就叫公子吧。”

陈霖烟：“是，公子。”

百里小菲站在江边，看着天上的明月。无心走了过来。

无心（叶安世）：“小菲可是有心事？”

百里小菲：“哥，萧大哥就是在洱海边，明月下，说喜欢我的。”

无心（叶安世）：“那你呢？不喜欢？”

百里小菲：“不是，只是……”

无心（叶安世）：“只是如何？既然两人彼此喜欢，为何不能在一起？”

百里小菲：“哥，我来这个世上，是有我的使命要完成的。”

无心（叶安世）：“使命是与生俱来的，但那又如何？两者并不矛盾。”

百里小菲：“你不懂，我……”

无心（叶安世）：“小菲说哥哥不懂，那便请小菲妹妹说说，哥哥该如何懂？”

百里小菲：“哥，我……”

无心（叶安世）：“小菲，你到底在怕些什么？哥哥已经说过了，会永远保护你，你只需开心的活着。”

无心轻拍百里小菲的左肩膀。

百里小菲：“哥，我不是百里小菲。”

无心（叶安世）：“你在胡说什么？”

百里小菲：“去年的白日流星，记得吗？”

无心（叶安世）：“记得，老和尚说是千载难逢的异像。那与你有什么关系？”

百里小菲：“我就是那个时候来的。我来自两千年后，我知道你们每个人的结局，我知道我爹，大师兄会死，我很害怕。李长生说我可以改变结局，可是我爹已经去海外仙山了，我不知道会怎么样？”

百里小菲蹲下哭泣，无心深吸一口气，也蹲下去。

无心（叶安世）：“不管是两千年前，两千年后，你都是我们最想保护的小菲。你都是百里东君的女儿。”

百里小菲：“可是。哥，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去，我想回去，又舍不得回去。”

一柱香后，

百里小菲将知道的，都告诉了无心，无心扶起百里小菲，右手擦掉百里小菲脸上的泪。

无心（叶安世）：“傻丫头，李长生不是说了吗，你可以改变许多人，如今萧瑟喜欢的只是你，覃琰，陈霖烟都出现了，所以你要往好处想，你已经改变我们所有人的结局，不是吗？”

百里小菲：“可是，我要……”

无心（叶安世）：“我相信李长生不会无缘无故让你做这些的。你要相信我们，更要相信你自己。”

百里小菲：“哥，可是萧大哥……”

无心（叶安世）：“至于萧瑟嘛，小菲，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了，再决定，如何？”

无心摸摸百里小菲的头顶，百里小菲点点头。

无心（叶安世）：“阿爹未入主天外天时。是居住在杭州，他和阿娘是在踏青相遇的。当时阿娘已是当今圣上得宣妃娘娘，可是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并有了我。

我记得，门前有一个湖，湖边有一棵千年柳树，随风飘扬。阿娘最喜欢坐在柳树下，对着湖水梳头发。

后来，阿娘不见了，人们只在湖边找到她的梳子。他们在那里生活了六年。

后来阿娘被抓回去，阿爹带我去天外天。玥瑶姑姑曾问阿爹，后悔吗？

阿爹很坚定的说死而无憾。

小菲，如果阿爹和阿娘不曾大胆在一起，我也就不存在了。所以，小菲，活在当下就好。”

百里小菲：“哥，我想我知道怎么做了。”

无心（叶安世）：“和哥说说看。”

百里小菲：“即使明天我就要死了，今天我也和萧大哥在一起，不要什么天长地久，只要拥有过，足矣。”

无心（叶安世）：“意思对了，但是，有哥在，你不会死。”

百里小菲：“谢谢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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