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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言走出转角,才发现这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他们遥遥对望。
转瞬之间,距离反而显得远了。
他们的电话没有挂,马嘉祺拿着手机向她走来,其中中间一包厢门突然开了。
一位更大一些、地位更高,因此也显得更大胆的的女性正要往外走。撞见马嘉祺,借着酒劲便不肯松开了。
拉着马嘉祺硬要进他们的包厢玩一玩。
琐碎而可笑的喧哗,透过听筒,一块肮脏而烧红的炭一样落在陈清言手心中,她看着马嘉祺,却不能更靠近他。
那女人背对着陈清言,看不见陈清言,只有马嘉祺,百般推拒,又不好使人没面子,一时脱不开身,只好无奈跟她对视。
原来他们之间隔得这么远啊,陈清言淡漠的想着,然后迎着马嘉祺意味不明的目光,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叫了一声:
陈清言“老公。”
语气柔柔,声音倒并不轻,不卑不亢的。
那女人转过头来,看到陈清言,立即放下握着马嘉祺的手臂,向陈清言赔笑。
马嘉祺似乎很是满意,拾阶而上:
马嘉祺:“宝贝,你来了。”
他向她张开手臂,陈清言走近了,只是抱着贴了贴,却贴得很满。
刚刚松开,马嘉祺又揽着她的腰,她抬头看他,马嘉祺又亲了亲她的嘴唇。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呢,马嘉祺。
所有的动作,都尺寸实在,亲力亲为,并不很像是逢场作戏。
陈清言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糯米糕,在名为马嘉祺的糖霜里面结结实实滚了几圈。
她分不清糖霜和砒霜,只能让自己默然。
那女人自觉出丑,连连推说不打扰,赶快逃之夭夭了。
她走了,马嘉祺便将陈清言的腰放开。有一点抱歉的神色:
马嘉祺:“亓欢送你来的?”
陈清言“原来你叫我来。”
陈清言“是喊我当挡箭牌的。”
陈清言莞尔一笑。
马嘉祺拉着她的手,很有力:
马嘉祺:“是啊,麻烦你了。”
马嘉祺:“走吧,带你去见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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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此时已经如酒池肉林,气味混浊。
陈清言一踏进去就被杂乱的信息素气味呛到。
不知是因为本来就不舒服,还是因为陌生信息素的干扰,陈清言的脸颊腾腾发热,脑中的闷痛也尖锐起来。
马嘉祺握着她的手,低调地向里走去。
众人的目光不在他们身上,屋内响着震耳的电子舞曲,刚刚被挑中的那些Omega留了下来,随着音乐跳/脱/衣/舞。
马嘉祺拉着陈清言在角落坐了,叫了服务生,吩咐要一些低浓度的酒。
随后又对皱着眉头,有些无所适从的陈清言说:
马嘉祺:“你坐着就好,想喝酒的话就喝一点。”
马嘉祺:“但不要试他们给你的东西,陪我坐一会就好。”
陈清言应好。
毕竟她也没得选。
身份不对等,她也没那么大脸觉得马嘉祺真的会依从于她。
保持现状就好了吧。
她只想安安稳稳,她不求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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