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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医生,她睡前受了很多信息素刺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医生没理他,自顾自去询问陈清言发热多久了,还吃了什么药。
陈清言披着一件厚厚的外套,很重地抬起眼皮来,干涩的嗓音听上去很疲惫:
陈清言“今天起床就有发烧了,39℃左右,吃了两片退烧药,还可以再吃吗?”
马嘉祺诧异地看向身旁的陈清言,自己的伴侣发高烧了,他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陈清言发烧发得脸红红地塌陷下去,黑发湿了贴在额头和鬓角上,整个人却冷得发抖。
马嘉祺紧了紧她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
医生这才不太容易地开口了:
老医生:“正是因为发热,才受信息素干扰,不然Omega不会这么脆弱的。”
老医生:“她现在需要挂水,她腺体上没有标记,却有咬痕,你现在是他的Alpha吧,过来跟我办理手续。”
老医生把老花镜拉下,从上到下地打量一番马嘉祺,好像很感叹世风日下似的,慢慢摇了摇头。
马嘉祺讪讪,心下明白,恐怕这老医生是把他当做未跟Omega确认法定关系,就猴急着想占人便宜的毛头小子了。
在现代社会,为了保护Omega的权益,未经法定程序,Alpha试图标记Omega的确是一项值得谴责的行为。
马嘉祺小心地把陈清言靠在椅背上,去办理手续的时候,也听了全程的教诲。
陈清言醒来时,迷迷糊糊地听见这位老医生正絮絮叨叨地训斥她的这位Alpha丈夫 :
老医生:“年轻情侣要懂得节制。”
老医生:“你这个Alpha怎么做的,自己的omega发烧发成这样,还带他去那种地方?”
老医生:“这也太不负责,太没分寸!太不懂疼惜人!”
马嘉祺被训得很窘迫,陈清言意识还昏昏沉沉的,断断续续听着,大概明白了是一场误会,于是她叫了一声马嘉祺一声,帮人变相解围:
陈清言“……老公,好了没?”
大抵是因为她太虚弱了,这一声叫得很娇气,好像一刻都离不开马嘉祺似的。
马嘉祺如蒙大赦,拿回药签赶紧逃掉,到陈清言身边。
马嘉祺喂陈清言吃药的时候倒了温水,一手拿药,一手握水。
因为要换着吃,马嘉祺显得着急,药丸在药瓶里发出很吵的哗啦声。
陈清言就着他的手把药吞了,听见他说:
马嘉祺:“谢谢清言。”
陈清言“?”
陈清言有点没跟上马嘉祺的脑回路。
然后她就迷迷糊糊的被马嘉祺带去打针挂水,午夜之间,这人还在为她忙前忙后地跑。
陈清言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五味杂陈。
这医院条件不怎么好,马嘉祺买了一个单独病房,但情况也很简陋,没有陪护床。
陈清言躺在床上挂水,马嘉祺就搬了小凳在一边守着。
注意力全在她的身上。
让陈清言再次产生了那种,他很爱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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