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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气味一片狼藉,分别是锋利和清甜的信息素在每一寸空气里交接、融合。
陈清言身上却还是干干净净,没有沾上任何气味,马嘉祺也是。
他把陈清言抱在怀里,盖好被子,紧贴在一起入睡。
陈清言很近很满地嗅到他的味道,感受到的竟然是失落和低沉两种情绪。
Omega这时候都是脆弱的,尽管陈清言对他还没有太多的感情,可还是忍不住落了一眼的泪,眼前什么都模糊不清了。
突然马嘉祺伸手,揉捏陈清言后颈的腺体,轻声轻语的说道:
马嘉祺:“做过后没有被标/记的Omega会生理性地难过、流泪,按/摩一下应该会好一些。”
马嘉祺的手指还是很热,力/度/也正好,陈清言果然感到一些放松,但还是有点遗惑:
陈清言“真的吗?”
马嘉祺:“不太清楚,别的Omega没有像你一样娇气。”
他是有过其他的Omega吗?也像自己一样没有被标/记吗?
可他刚刚明明有咬/腺/体/的意图,那其他的Omega呢?是主动拒绝了他,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过这种意图?
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合法妻子,所以他才?
陈清言的泪水渐渐止住,马嘉祺还在帮她轻轻揉摁,使她平复下来。
陈清言想,果然是生理性的反应,跟感情没有太多关系。
见人看起来已经好多了,马嘉祺便拉上被子,将两个人盖在一起:
马嘉祺:“你睡吧,睡熟了我给你清理。”
陈清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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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言实在是太累了,睡得很沉,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马嘉祺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躺在被子间缓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睡衣,而马嘉祺空了的位置,传递出她熟悉又不太熟悉的信息素气味——
锋利的烈性酒气味,因为离得太近太清晰,能感受到这味道的清冽与宏远,又与普通的酒香不同。
陈清言嗅了一会,觉得事情发展得好像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她慢慢地走下楼去,偌大的公寓阳光大盛。她听到马嘉祺在厨房发出声音,在拐角处停了一会,静静听这些声音。
首先是公式化的英文播报女声,陈清言辨认了一下,其中有股市分析之类。
水龙头流水声,杯碟碰撞声,切菜声,徐徐倒水在杯子里的声音。
微波炉的提示音,微波炉的开关声。
声音是有条不紊的,她听了很久,直到马嘉祺端着放满食物的托盘出来,路过顺便把餐桌上的播报器关小了声音,轻声对她说:
马嘉祺:“来吃早餐吧。”
他做了三明治,蔬菜绿得很新鲜,煎蛋和培根都没有糊掉,从中间切开,露出里面的夹层,很有食欲。
一杯牛奶,一杯咖啡,被他放在桌上。
马嘉祺吃东西吃得很斯文,慢斯条理的,咬一小口要慢慢地咀嚼很久,咀嚼的幅度和声音都几乎不闻不见。
即便吃早餐,脊背也挺直,一举一动,相当讲究。
他注意到吃了一小半三明治就吃不动了,牛奶连碰也没碰,随口问:
马嘉祺:“怎么不喝?”
陈清言“我不喝牛奶。”
马嘉祺:“抱歉。”
陈清言摇了摇头并不介意,接着两人就这么分坐餐桌两边,就着华尔街的财政新闻速递播报声,很舒服地,没有对话也不感到局促地吃完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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