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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愿意见她,陈清言就到附近买了生活用品,挂到他门上去。
周围打量的目光没有分散她的任何注意,她对于他们的窥视也只觉得反感。
陈清言:“爸。”
她敲了敲门,门里就传来里头的一声斥骂,陈清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扬声道:
陈清言:“爸,我走了,你要是不怕东西被人拿走,就别出来吧。”
陈清言话音未落,门就开了。
她淡漠的看着她的爸爸始终看都没看过她一眼,只是快速的夺过袋子,嘭地一声将门关上。
陈清言看着眼前禁闭的老旧房门,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就这么离开了。
这就是生下她的母辈。
她的爸爸。
太阳西斜而下,黄昏之时陈清言走出了贫民窟,抵达了最近的一处公交车站。
这里距马嘉祺的家离得并不近,陈清言搭乘公共汽车来,时间用了很久。
幸亏马嘉祺每天都很忙,也不太在乎她在干什么,她才能毫无顾忌的只身赶来。
回去的路上,陈清言面无表情地看渐渐朦胧的天色,恰逢马嘉祺的号码来电,她凝视的看着手里的电话响了几秒,沉默的抿了抿唇,才接通了电话。
陈清言:“喂?”
亓欢:“夫人好。”
陈清言:“亓欢?”
陈清言没想到接起来却是亓欢的声音,挑了挑眉,听见这位从不失分寸的体贴助理说道:
亓欢:“是这样的夫人。”
亓欢:“马老先生于今日回国了,要见您一面。”
亓欢:“您在家中吗,我现在去接您。”
陈清言:“不用不用。”
陈清言:“我自己过去就好。”
陈清言并不想人马嘉祺知道她今天的行程,所以连忙拒绝她,然后紧赶慢赶,才赶到约定的餐厅。
她到时,马嘉祺已经在包厢外头等她了。
陈清言:“抱歉,来晚了。”
她赶得很急,微微喘气,额头上也有汗,可是马嘉祺也没有注意,只是跟她说:
马嘉祺:“伸手。”
陈清言:“啊?好。”
陈清言疑惑的把手伸给他,就见马嘉祺拿出他们的婚戒来,亲手给她戴上了。
这枚婚戒用的钻石很大,选择却很草率,是某期时尚杂志的经典款,没有经过陈清言的选择,估计也没经过马嘉祺的。
马嘉祺不怎么戴他的,陈清言的那一枚更麻烦,更不怎么戴。
这对人生很重要的婚戒,反而没有马嘉祺送她的那串珍珠戴得多。
也许是今天的场合特殊,所以马嘉祺才特意将它带了来。
陈清言有些心悸。
所以马嘉祺是回过家中的,他发现自己不在,也难保不会感到奇怪。
陈清言满脑子思绪乱飞,马嘉祺却像浑然不觉的打断了她的思绪万千。
马嘉祺:“走吧。”
陈清言:“……好。”
马嘉祺向她伸出手,陈清言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然后呆呆的应了声好,也伸出手。
马嘉祺自然的握紧了她的手。
他们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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