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看着严浩翔躺在那里,就连贺峻霖都有些束手无策,自己也都慌的厉害,贺峻霖蹲下检查严浩翔的呼吸。
贺峻霖:“没死,是晕了。
贺峻霖的这句话刚出口,其他人都发出了不约而同的吐气声,心里的石头都落了地。
钢筋穿透了严浩翔的小腿,其他人不敢贸然的去动它,贺峻霖只能颤抖着伸手轻轻在保证钢筋不会晃动的情况下握住那根钢筋查看。
这根钢筋并不粗,外面的特警在安排好人质之后进入窝点收尾,两个特警拿来钢筋剪刀递给贺峻霖。
马嘉祺伸手帮贺峻霖扶住钢筋,贺峻霖已经平复好了心情,干脆利落地把那根东西剪短,其他人立刻清理完那些沙石,刘耀文和宋亚轩轻手轻脚地把严浩翔抬出来。
一天之后,特别行动组训练基地。
何似坐在严浩翔的床边拿着一块布帮他擦着胳膊,贺峻霖已经给严浩翔做了伤口处理和检查,他只是轻微脑震荡和很多很多令人触目惊心的外伤而已,不是很严重。
刘耀文靠在桌子上一下又一下的叹气,他不知道严浩翔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何似“文哥,我有时候在想,我们这条路选对了没。”
何似看着嘴唇依然惨白的严浩翔,手里攥紧了那块布,刘耀文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
刘耀文:“小似。”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开口叫了叫她的名字。
何似“其实,我们加入特别行动组也没几天吧,你、我,还有翔哥,我们都受过伤。”
何似说的对,他们其实也只是高中的年纪。她抬手揉了揉鼻子,眼底有些情绪在慢慢长大。
何似“为什么呢……为什么是我们呢?是为了尸体不管在哪都会被盖上红旗送回国土吗,还是说……”
何似说不出话了,她的声音带了哽咽,其实何似并不是没有那份责任,她只是怪,怪这个世界上的坏人怎么那么多,怪为什么他们这么好的人会一次又一次陷入危难,一次又一次的受伤。
对啊,为什么是他们呢。
刘耀文:“小似,这世界上的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
刘耀文沉默了许久,他再度抬头看向何似的背影。
刘耀文:“我不会说那些场面话……小似,我记得你说过,有幸报国,不负少年。”
何似心里好像有一处什么地方,坚硬起来了。
最开始,何似只是背负了母亲去世的秘密加入这个特别行动组,可现在,她在以自己想象不到的速度成长。
从她自己嘴里说出这八个字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可从刘耀文嘴里说出来,她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心,可能单单只是这个“国”字,就值得他们受过的伤,流过的汗。
磨砺,历练,增长经验……
这些词说的再好听,可苦就是苦,那种苦除了他们,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理解。
训练的累,每个俯卧撑滴下的汗水,是他们的苦。
做任务时,每个要牺牲自我保下的人质,是他们的苦。
遭遇危机时,每个不同程度的伤口,是他们的苦。
身临其境时,每个死去的子民,是他们的苦。
这些,既是苦,也是荣光。
床位的雨停了,一抹阳光照进宿舍的窗户,门口传来吵闹的声音,马嘉祺推门进来。
马嘉祺:“翔哥醒了吗?”
何似回过神来,摇摇头。
马嘉祺看着她眼睛的红色皱了皱眉头。
马嘉祺:“你怎么了?”
何似擦擦眼睛。
何似“没,我担心翔哥呢。”
马嘉祺挑了下眉毛,没多问,其他人也紧跟着走进来。
贺峻霖抱着那颗上个任务拿回来的蛇蛋看着床上的严浩翔,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些什么。
贺峻霖:“按说该醒了啊。”
贺峻霖走到床边拍了两下严浩翔的脸,被丁程鑫开玩笑的轻轻踹了一下屁股。
丁程鑫:“伤员你也欺负。”
丁程鑫笑笑,也靠在桌子上,一只手搭在刘耀文的肩膀上。
宋亚轩:“他想欺负你就让他欺负一下呗,等我翔哥不是伤员了,他还欺负不了了呢。”
宋亚轩也开玩笑的说,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棒棒糖扔在桌子上示意其他人随便拿,自己也拿了一根拆开塞进嘴里。
贺峻霖恶狠狠的看了他们一眼。
贺峻霖:“我还寻思把这颗蛋炖了给严浩翔补补呢。”
张真源觉得有点好笑,一边坐到自己床上一边调笑到。
张真源:“你天天抱着,我以为你要敷了它呢。”
贺峻霖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好像在思考。
贺峻霖:“亲爱的小张张!我觉得你说得特别有道理,我觉得非常有研究价值。”
说完,贺峻霖抱着蛋跑了出去。
楼道里传来贺峻霖的声音。
贺峻霖:“感谢你为华夏医学界作出的巨大贡献!组织不会记住你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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