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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安稳的梦,梦里是似乎出现过的火光,张牙舞爪地吞没人影。
她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沾满了别人的血。
谁的血。
苏赧墨有些惊慌,总觉得自己好像伤害了对她很重要的人,心无法抑制地抽痛。
梦里,她猛然抬头。
张函瑞:“做噩梦了?”
映入眼帘的是纯色的天花板,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温水倒入玻璃杯的声音。
苏赧墨侧过脸,就看见张函瑞坐在床边,他俯身过来。
苏赧墨:“张函瑞……”
她声音有些哑。也许是刚醒的缘故。
张函瑞朝自己逼近,她躲无可躲,只是下意识地往后缩。
然后,就感觉身上一暖。张函瑞只是替她掖了掖被角。
张函瑞:“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就那么防备我?”
好一个“不会对你做什么”,苏赧墨又想起之前进阁楼前那个偷吻,这难道还不算做什么?
提起阁楼,苏赧墨又想到陈浚铭。
陈浚铭还好么?成功全身而退了么?
可眼下她又不能直接问 ,于是只好坐起身,试探性开口。
苏赧墨:“大家都没事吧……”
张函瑞:“他们如何和你有关系么?”
张函瑞淡淡道。说这话时眼皮都没抬一下。
苏赧墨看着他没有波澜的表情。印象里张函瑞总是这样,好像谁的死活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苏赧墨没回答张函瑞的话,而是接着问他。
苏赧墨:“谁出事了?”
张函瑞:“或许,舒念。”
张函瑞没打算隐瞒。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话说完抬头对上苏赧墨有些怔愣的神情,张函瑞迟疑一秒,又继续开口。
张函瑞:“别太悲观,我记得有个纯血的治愈系法士不知道为什么执意留在学院。”
张函瑞:“也许,他们会压榨那位小朋友呢。”
女人总是感性生物。也不能这么说,总有些小愚蠢的人会同理心泛滥。
同理心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张函瑞顾忌着苏赧墨的心理感受,不太想让这个有点傻的人把错责揽在自己身上。
张函瑞:“诅咒出现这件事谁也没想到,这与你无关。”
苏赧墨:“……张函瑞,无论怎样,都还是谢谢你。”
张函瑞话音刚落,苏赧墨忽然抬眸,看着张函瑞,神色有几分认真。
从前她总觉得张函瑞这个人很危险,很奇怪,她永远都没办法触碰到他的内心。
当然,现在也同样。
但他救了自己。他甚至还承诺要给巫族洗清脏名。她总要说句谢谢的。
张函瑞:“你确实应该谢谢我。”
张函瑞笑着注视着她。唇角轻轻弯起,挑眉一笑看着她。
张函瑞:“你拿什么回报我呢。”
他是有几分逗她的意思在的。
但她没察觉。
苏赧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的那几秒里张函瑞也没做声,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被苏赧墨抓住手腕。
她第一次主动。
主动仰起脸,向上抓住他的衣服往自己身上扯,张函瑞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只感觉到唇上一热。
她温软的唇,那样熟悉的触感。
他后来无数次梦里出现过的吻,此刻在未曾设想过的场景。
他没有反客为主。只是在她攀附上他的肩膀的时候同样回以一个不算太紧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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