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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出现在的氛围有些微妙,事态已经完全向另一个方向展开。
感觉到了危险,苏赧墨伸手想要推开左奇函,手抵着他胸膛对左奇函而言不过是小猫挠痒痒。
两只纤细手腕被左奇函捉住,动弹不得时苏赧墨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苏赧墨:“左奇函你……!”
“左奇函你发什么疯”,话还没说完,就被左奇函用唇堵住了所有的后话。
她抗拒得不肯顺从,左奇函就掐着她下巴迫使她张嘴,他像攻城略池的侵略者肆意地在她的领地横行。
任她怎么往后躲,怎么想办法偏过脸,都能被左奇函有些失控的热吻堵住,属于他独有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她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像疯子。
苏赧墨只能用力咬他唇瓣,直到血的气味在唇齿间蔓延。
左奇函:“嘶……”
左奇函被迫罢休,下唇被咬破渗出血珠,左奇函粗暴地用指腹揩去血珠,低头看了一眼手指上自己的血。
她就这么抗拒和自己亲密么。
左奇函眼中的不悦太过明显,目光略带烦躁落在她的唇上。
苏赧墨好不容易获得空气,微微张着嘴,呼吸有些急促。
左奇函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左奇函:“是我之前太惯着你了。”
苏赧墨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眼尾泛着浅淡的红,好惹人怜惜。
苏赧墨:“我是你的所有物吗?”
左奇函何必要这么执着。
苏赧墨:“就算我说我喜欢你,你们左家容得下我?”
听完苏赧墨近乎于质问的话,左奇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左奇函:“你想得还真长远。”
他并不在乎。
比起未来,当下才更重要不是么。
苏赧墨:“不是我想的长远,是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后果。”
苏赧墨:“你始终站在高处,你看不见低谷的人过得怎么样。”
也许他曾经也平等地看待过自己,可左奇函终究是另一个阶层的人,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就像此刻,他不顾自己的意愿而一意孤行。
说到底,左奇函还是没把她当同类。
苏赧墨:“左奇函,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人。”
左奇函:“我知道。”
他并没有被触动,反而皱眉有些疑惑。
左奇函:“我不懂你为什么总想着那些事呢,及时行乐难道不好么。”
他不认为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如果要实在是有错,也是觉得自己下手太晚,给了张函瑞趁虚而入的机会。
左奇函:“我不止可以给你不错的恋爱体验。”
左奇函:“你想查任何人的踪迹,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要钱也好要权也好,我都可以帮你。”
好可笑。苏赧墨心里想,他不要自己把喜欢这件事用来权衡利弊,可他现在就是在替她权衡。
苏赧墨:“你那不是帮我。”
苏赧墨:“你是施舍。”
他只是在依仗他所拥有的一切,给她开了个特权。
但感情不应该是用权力与财富早就的,是用真心慢慢累积起的。
苏赧墨:“只是把你不缺的东西随便漏给我一点而已。”
太阳消退回地平线以外的最后一瞬,苏赧墨垂下眼帘,错开左奇函的目光。
苏赧墨:“就这样吧,学长。”
她终于能趁他发愣而推开他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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