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刀刃,刀尖的血珠摇摇欲坠,每一次剧烈呼吸的震颤带来的牵动肺腑的剧痛。
黑夜中自由穿行,陈浚铭背着刀掠过学院古堡的城墙,闪电将整个城堡打的有那么一瞬间的惨白,像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纯血的学生大多已经被送回了家中,陈浚铭实在难以搜寻不说,他还要顾忌着做事不要做那么明显。
普通的杂血学生,他也挑了几个看起来身强力壮的下手,不过也只是将其重伤,留了他们一命。
反正那个很让他讨厌的治愈系纯血会进行救治的,陈浚铭也就当找张函瑞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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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穿行于夜晚的长廊,柳在溪漠然地将灾难的信号放飞,看着原本是用来打猎的却硬是被自己养成用来报信鹰,柳在溪满意地弯起唇角。
就任由这一场闹剧无休止地进行下去吧。她倒想看看,那些自诩高尚的人,是如何把年轻一辈的继承人推入自取灭亡的结局。
她也要好好看着,那群自持孤傲觉得年少有为的纯血,如何死在这场灾难当中。
汪浚熙:“柳在溪,你在做什么。”
长廊尽头突然出现汪浚熙单薄的身影,风胀满他的外套,反而把身形纤长的少年衬托得更加瘦削易碎。
柳在溪冲汪浚熙挑眉,不屑地扬起唇角。
柳在溪:“你管我?”
柳在溪总是这样油盐不进,嘴上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汪浚熙又实在热衷于主动送上去讨骂。
他觉得自己在柳在溪心里总是不同的。
至少柳在溪对她觉得冒犯到她的人,下手都挺狠的。而汪浚熙天天跟在她身边喋喋不休,她从来没对汪浚熙动过手。
汪浚熙:“柳在溪,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这句话柳在溪都快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什么执迷不悟,她悟得很,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柳在溪:“我只是选择的路与你不同,如果这样算执迷不悟。”
她眼中轻蔑与鄙夷丝毫不加掩饰。
柳在溪:“那你未免太傻了。”
柳在溪:“我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
汪浚熙:“我不懂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难道非要闹得不可开交,大家都不太好才算顺她的意吗。
柳在溪:“情绪价值。”
柳在溪显然也没把他那句话放在心里,插着口袋朝汪浚熙歪头一笑,格外挑衅。
柳在溪:“我看着爽。”
她满不在乎地道。
柳在溪:“我奉劝你,早点离开这破学院吧。”
汪浚熙开始犹豫,现在是危险的时候,如果任由柳在溪肆意妄为,会不会造成不好的后果。
他要不要阻止柳在溪,要不要去阁楼举报柳在溪的所作所为。
汪浚熙:“……柳在溪,我真不懂你。”
柳在溪忽然眸色一凛,她能感受得道周遭气压的变化,好像被什么紧紧扼住喉咙,让人喘不过气。
少年慢慢从暗处走出来,寒夜中陈浚铭的脸显得格外阴鸷。
陈浚铭:“说出来让我懂懂呗。”
陈浚铭:“说不出来我就送你上路了。”
总算让他找到纯血了。
谢谢宝宝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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