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奇函:“帮你什么了?”
随意扯了扯衬衫衣领,那般漫不经心地掀起他单薄的眼皮与苏赧墨对视。
左奇函:“查你姐姐?”
左奇函望过来的那一刻,苏赧墨没来由地感觉脊背发冷。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完全放荡不羁的左家少爷,或许正是因为骨子里流淌的是左家那高贵的纯血血脉,让他本质内里是冷漠而矜贵的。
隐隐约约含着那么一丝笑意,也的确轻笑出声,像是嘲笑苏赧墨的毫无防备。
左奇函:“那不算帮你啊苏赧墨。”
似有利刃横压他眉骨,眼尾轻挑笑意是不达眼底的凉薄,或许那才是他骨子里的冷血。
左奇函:“只是觉得,你这样对我生厌又不得不接触的样子很有趣。”
左奇函:“只是觉得将你玩弄于股掌间很有趣而已。”
一抹嘲讽的笑意显露于他薄唇,苏赧墨第一次那么想逃离一个人。
他那样张扬地看着她,目光似乎已经把她所有的秘密看透。
让苏赧墨生出自己已经是他案板上的鱼肉,被他戳穿看透的错觉。
是错觉么。
.
他曾在走廊叫住左航,直呼他姓名,看那个比他年长几岁的人转身,露出一个他熟悉的笑容。
左航:“长大了,连哥都不叫了。”
左奇函:“……我没有你这个哥哥。”
在左航面前,左奇函又成了那个长满了刺的小兽,他冷眼看左航,说话一点都不留情面。
他记恨左航,记恨那个人辜负了左家在他身上投入的心血,也记恨左航把自己抛在冰冷的左家。
左航:“当年的事是哥哥没做好,哥哥很抱歉。”
左奇函:“你就任凭那些人欺负你?”
左奇函握紧了拳看他。
左奇函:“只有左家能给你庇佑。”
也许只要左航愿意回头,左奇函还是会向父亲请示,也许左奇函会从中调和,只要左航愿意,他有的事办法,让左航重新成为左家的长子。
左航:“或许吧。”
可左航拒绝了、
左航:“只要身在左家,就总要面临关于利益的抉择。”
左航:“小千,或许哥哥对不起你,但哥哥的选择就是如此了。”
.
“只要身在左家,就总要面临关于利益的抉择”
大抵苏赧墨是有些生气的吧,她瞪他那一眼感觉像已经骂了好几句脏话,转身得决绝,占星阁楼的门被她摔得震天响。
左奇函盯着那扇被关紧的门,也会觉得心中隐隐约约的钝痛。
太该死了不是么。父亲曾经一遍一遍教过他,能站在顶端的人,对情感就应该是最淡薄的。
要让整颗心脏都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装,却什么也装不下,这样才是最好。
可原本空荡荡的心脏生出了多余的血肉,左奇函不得不承认他是喜欢她的。
可是没有用了。
左奇函:“实在太可笑了。”
声音浅薄,语气平淡。像是无可奈何之下走投无路的一句认输。
只有左奇函知道,此刻已经是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左奇函:“苏赧墨,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谢谢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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