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问看着虫往自己身上扑,吸了口气,用被绑的手在将虫之间留出了空间。
这只虫知不知道自己怀了蛋?就这么压下来,虽然雌虫体质好,也会不舒服啊,可身上的虫好像不是很领情,皱着眉把自己的手往其他地方扒拉。
“别压到肚子。”边说边无奈的将绑着的手往旁边移了移。
谢南可不管林思问在说什么,甚至有点挑衅的把身体往下压了压。
林思问“……”好吧,爱怎样怎样吧,孕雌手册上也没说过雌虫腹部不可以受到挤压,这点是自己根据向导怀孕的经验得出的,对雌虫其实并不适用,就算再说一遍,自家这只不听话的雌虫也不会听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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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方夜看了看桌子上被恒温罩罩着的晚餐,又看了看无虫出现的楼梯口,无奈的谈了口气,自家大陛下就不能等到吃完饭再搞这些不正经的事?谢上将都还没吃饭,怎么就这么急?
被压在地上欺负的林思问并不知道管家想的,如果知道,一定会大呼冤枉,不过现在和自家南南做两虫运动林思问正在兴头上,没有时间去了解楼下方管家复杂的心情。
林思问觉得,偶尔被自家南南压着来个脐橙什么的,还是挺有意思的,就是南南有点受累。
林思问看着累到睡着的雌虫都不知道说什么,睫毛上还挂着两滴眼泪,看着就让林思问心颤,回想刚才南南那副不知道是欢愉多些还是痛苦多些的表情,只能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更加注意,别再将虫惹毛了,虽然自己舒服,但是南南怀着两颗蛋三个崽,累到了就不好了。
将虫用衣服小心裹好,抱回卧室,又找到睡衣给虫换上。
也许是林思问动作真的很轻,又或许是自家这只小醋虫习惯了,谢南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了两声哼唧。
林思问又将虫抱进浴室,清洗一番后没有再扰虫。
看了看时间,随意换了套衣服,就朝着地下会议室走去,今晚的会议比较重要,是一定要去的,而且漂浮城也不能丢在那里不管,自己也要给个章程出来,这些事,只能当面谈,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经过重重验证,来到地下会议室。刚推门就听到一句,“林思问那个有了美虫忘江山的恋爱脑不会忘记今天有会议吧。”
林思问“……”看了一圈,该到的都到了,方叔,邓刀,月尔,还有刚才说话的爱德。
想想刚才爱德的话,林思问嘴角抽了抽,在心里反思,自己的表现真的那么不靠谱吗?
爱德本来将一双穿着军靴的腿搭在桌子上,很没坐相的靠在办公椅上,看到林思问进来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收回自己搭在桌子上的腿,立马挺直脊背,恢复严肃的军雌模样。
说坏话被当事人抓住什么的,换个虫估计只能找理由暂时躲避当时虫了。
可爱德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在与林思问短暂的对视后,果断换上一个哥俩好的笑,“我就说,思问陛下一向守时敬业,从来不会在工作时间做和工作无关的事,怎么会迟到,你看,这不正点到。”
看林思问只是走到主位坐下,没什么反应,爱德为了防止小心眼的思问陛下报复,决定拉一个垫背的,“方叔还说陛下今天晚上有事来不了,这不是来了吗?陛下这么守时的人,怎么可能需要我们提醒?”
林思问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军团长在那里胡诌,脑袋已经开始嗡嗡嗡了,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挑这么一个聒噪的虫来当私兵管理者,脑袋被门挤了吗?
为了让虫闭嘴,林思问用了最简单的方式,“会议结束后,我带你去训练场,切磋一下。”
还想说什么的爱德突然卡壳,热情洋溢的笑僵在了脸上。
爱德现在很想哭,自己为什么和个狗腿一样夸林思问,还不是因为不想挨揍,不想被单方面虐打,结果呢?为什么自己还要被揍?就是说,林思问这家伙真的是只雄虫吗?那家的雄虫能把雌虫压在地上打,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爱德还在郁闷中,会议就已经开始了,“关于那些雄虫的安置问题,各位有什么好的意见吗?”林思问很直接的切入了今天的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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