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脸上的惊恐一闪而过,但还是跪伏到了雄虫脚边,很是顺从的抬头,等待着林思问下一步动作,而林思问则很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很不自在。
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懒懒抬眼,“都起来,别跪着,这么拘谨,还怎么玩?”
林思问真的很想知道,虫族跪来跪去的传统不可以废掉吗?
看着一帮战战兢兢站起身的雌虫,在心里无奈摊手,算了,先把该做的做完吧。
林思问是一个正规哨兵,可以说很保守,也很传统,对于眼前雌虫的穿着已经颇有微词,更别说碰这些虫了,可是自己却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
暗暗吸了口气,挑了一个布料比较多的地方,将面前的雌虫拉到了自己身边,听着耳边任务进度刷新的提示音,面无表情。
手上的戒指从雌虫身上穿着的纱衣划过,锋利的蝴蝶翅膀轻易的割开了雌虫的衣服,在那件穿了和没穿没什么区别的纱衣快要完全报废时才停下来手。
微微松了口气,听着第一个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再次感谢此方世界天道的不长眼,不用自己真的和雌虫上床。
感受到眼前雌虫躁动的意识海,顺手做了一个梳理,就冷漠的推开了雌虫,“这么差的身材,是怎么混到这里来的,干瘪的像豆芽菜。”
被推到地上的雌虫有点懵,还没从这位阁下对自己进行了精神力安抚的事情中回过神,就跌倒了地上,听到对方的话,诡异的沉默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鼓鼓的胸肌,自己胸部尺寸,在雌虫中都可以算是十分优越的,怎么到了这位阁下口中,就成豆芽菜了?
而且这位阁下,真的正眼看过自己吗?虽然疑惑,但这位雌虫并不是个傻的,太傻的也活不了太长时间。
这位阁下眼神清澈,完全不像自己之前遇到过的雄虫那样恶心又充满欲望。
既然这位阁下想让自己走开,自己走开就是,意识海里的平静,让雌虫欣喜,这代表这自己可以离开这里了。
来这里的雌虫大多是意识海自己混乱到一定程度,又没有雄虫安抚,只能来这里靠这种用身体满足雄虫施虐欲的方法,来让雄虫释放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精神安抚来苟延残喘。
甚至有些时候,连自己都开始茫然,自己这么活着到底是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死去更好一点,起码远离了地狱。
但现在一直折磨这自己的意识海暴动消失了,雌虫的茫然感没有消失,甚至出现了一点不安,雄虫阁下们都是吝啬的,从来没有一只雄虫会对自己这么一只完全不认识的雌虫进行如此彻底的安抚,而且一般雄虫也没有能力能将一只意识海暴动的雌虫彻底安抚。
可雌虫没有探究的意思,既然对方遮掩了身份,那就是不想让虫发现,自己只要配合就好,可雌虫从心中祈祷这位好心的阁下可以一生顺遂,万事无忧,希望伟大的虫神可以听到自己微弱的祈祷。
林思问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对方在内心感谢了,只是无情的刷着任务,几乎和前面相同的过程和手法,一样嫌弃的语气,只不过挑的话却不一样。
要么嫌弃太黑,要么嫌弃太壮,要么嫌弃不够高,总之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
哨兵穿进虫族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