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问收拾到一半,门被虫直接推开,“哥,我回来了。”
戴着手套一脸灰的林思问与站在门口还没成年的小不点来了个对视。
林思渊“……”他们家严肃冷淡不苟言笑的大哥是怎么变成这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的?
看到林思问在做什么后,林思渊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大哥,我可是听说了,你这次可是得偿所愿的带了谢上将回家,收拾这些东西干什么?是怕哥夫知道你是个恋爱脑?”
本来还在尴尬的林思问,所以说,这只虫是谁?为什么叫自己哥,自己还有个弟弟吗?而且这家伙好像也是知道不少内情的样子。
仔细看看,眼前的少年确实眉眼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只是有一张笑唇,看上去亲和力要比自己高不少,长相更明媚妖艳一点,眼角的一颗红痣,给整个虫填了一份林思问所没有的风情,还没有长开的未成年体已经可以看出长大后一定是个及其美艳的虫。
林思问有点酸的看了一眼这个应该是自己弟弟的虫,长这么和善干什么,明明差不多,就因为虫家多了一张微笑唇,多了颗痣,就比自己亲和力高,为什么啊,而且一个雄虫长这么娘们唧唧,有什么好的。
“二陛下,你别这样,小心大陛下揍你。”是方夜的声音。
林思渊撇了撇嘴,眼角的红痣也像是活过来一样,让一双黑眸看上去更加风流多情,“揍就揍呗,从小到大我都被我哥揍习惯了,不就长了颗痣,比他好看,他就要揍我。”
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面小镜子,照来照去,“长得比他好,也不是我想啊,有什么办法。”
方夜“……”二陛下,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太狂,才被大陛下揍的吗?
林思问觉得眼前这个小家伙挺有意思,而且自己没失忆之前应该和他关系挺好,从和自己相处的态度就能窥见一二。
林思问招了招手,“过来。”
林思渊鼓了鼓脸,“哥,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动作像是在召唤修勾。”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很老实的上前。
“修勾,那就麻烦你了。”林思问将手里的箱子放在了少年手上,自己也不是故意想叫这家伙修勾的,实在是记忆里没有名字。
“哥,你别这么叫我,你要是这么叫,我就把你的宝贝都丢地上。”虽然这么说,少年的手却抱得稳稳的。
“你要是敢丢地上,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忍不住将你从楼上丢下去。”林思问的声音很平静。
“没爱了,没爱了,为了一箱子死物,要杀了我。”假哭的特别有真情实感。
“二陛下,你还是先将你手里的东西搬去地下室吧,不然要是真摔了,大陛下会发疯的。”这是方夜的声音。
林思渊哭了半天,见没虫理自己,再假哭也没什么意思,将东西搬去了地下室。
“哥,我知道你是个恋爱脑,这次阴差阳错的将自己暗恋对象拐回家很开心,但也别忘了查查谁算计的你。”看不见虫,声音却很传了过来。
林思问也没理这个弟弟,心里却在想,自己以前很恋爱脑吗?不然为什么这个弟弟要专门提醒一遍这种事。
站在门口的管家,看着自家陛下,完全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大陛下,我们还是待会再收拾吧,楼下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先下楼吃饭吧。”
林思问看着眼前打包好的三个箱子,再看看还有大半个房间的东西,还是放弃了一次性收拾完的想法。
出门之前专门锁好门,来到餐厅,林思问没有看到自家雌君,想着虫可能累了,在卧室休息,不到一天的时间,被自己折腾了两次,确实够累的。
而刚走过餐桌转角,就看到跪在自己椅子旁边的雌虫。
林思问“???”这什么情况?我们家南南怎么又跪在这里了,我是给了他什么不好的暗示吗?
跟着下楼的方夜,看着大陛下那慌张又茫然的眼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家陛下虽然在虫族长大,但是确实不是很习惯被虫跪来跪去,他发现这件事后,也就没再让别墅里的佣虫跪过,自己家,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再加上大陛下是个死宅,一年也出不了两次门,吓到也算是正常。
至于就这么个死宅,名声怎么能那么差,方夜表示,只要宣传到位,万事皆有可能,大陛下也不是什么圣母虫,杀掉的虫也不少。
谢南看到林思问,立马朝着林思问的方向伏下身体,“请允许奴为雄主布菜。”
在虫族世界,嫁到雄虫家中的雌虫,一律要自称奴,雌君也不例外。
林思问表情很冷,能冻死虫,谢南看着雄虫的反应,有点奇怪,开始回想自己是哪一部做的不对。
在军校里他们也学习过手册,雌君,雌妾,雌侍,甚至是雌奴该遵循的规矩都需要他们背诵并铭记于心,将雌君手册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错处。
至于今天客厅的事,找麻烦应该也是在雄虫吃完饭后,娇气的雄虫可不会为了找麻烦而饿到自己。
林思问觉得自己不饿了,如果真的让雌虫跪着给自己布菜,林思问觉得自己宁愿饿死,我又不是非要吃着一口饭。
朝着方夜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亲爱的管家先生,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怎么让我们家雌君乖乖坐下吃饭,而不是跪在那里说要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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