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问现在脑子里确实没有想什么好事,喜欢别虫是吧,担心别虫是吧,那我就让你没有时间去担心。
想着,就凑近了谢南。
谢南跪在床上,倒不是他不想跪在地上,但是链子太短,根本延伸不到那么远。
“不是,陛下,是你的雌君。”谢南声音还算镇定,但手已经握成了拳,看着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有种神秘静谧的感觉,却好像要将自己吸进去。
林思问声音很轻,说话时撒出的气息全部喷到了谢南脸上,“谢上将,告诉我,我是谁?”
谢南有点晃神,雄虫喷出的气息有种淡淡的柠檬薄荷味,谢南有点疑惑的想,这只虫难道没有吃饭吗?虽然在跑神,但谢南回答问题也不含糊,“你是思问陛下。”
林思问不太满意这个回答,“说我全名。”
谢南很乖,“你是林思问。”
林思问咬了咬眼前虫的耳垂,“那完整的说一遍,你谢南,是谁的雌君?”
谢南抖了抖,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开了口,“谢南是林思问的雌君。”
林思问满意了,将雌虫按到自己怀里,然后咬开了雌虫后颈的腺体,将雄虫素注射了进去。
说好的没有机会让你想别的虫,让你全身都染上我的气息的,这个可是惩罚,同样也算是哨兵向其他人宣示主权的方式。
他拿眼前虫没办法,就只能用这种方式了,谢南整个虫已经软了,有点不懂为什么这个雄虫有这么多雄虫素在这里给自己注射玩。
但是全身酸软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而他却看着雄虫端着盘子出了自己的房间。走时还摸了摸自己的头,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惩罚。”
看着被雄虫关上的门,已经觉得开始发热的谢南想要解开链子,去洗漱间里放冷水泡一泡,昨天的记忆还印刻在脑子里,他是知道不能和雄虫共赴云雨有多难受的,可是现在的他连挣脱链子的力气也没有。
感受着身体升起来那种如蚁蚀骨般的渴望感,和那种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空虚感,觉得果然是要吃饱啊,不然现在这样生不如死的状态,是真的熬不过去,这比打虫鞭子难受多了。
林思问知道谢南会难受,但是气鼓鼓的雄虫并不想理那只没有良心的雌虫,这种状态哨兵为了向导的身体健康也是经常做的,有哨兵向导会轻松很多,但是有些哨兵不在身边,将信息素留下来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向导需要自己熬过去。
只不过一般这种情况一次性不会注射太多,而自己虽然注射要比昨天少一点,但也足够达到惩罚的目的。
身为我的雌虫,怎么能想着别的虫,方夜走过林思问身边时,脚步顿了顿,他怎么感觉大陛下这个表现,很像小时候,两位陛下的雄父买玩具时只给二陛下买了,给大陛下没有买时的反应?
醋醋的,酸酸的,还有点气气的。虽然说大陛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一个合格的管家是要能分辨出主虫家的情绪,来调整自己的工作的。
看了看大陛下来的方向,方夜将自己工作板中所有带林晨熙名字的消息直接推后,打算明天再汇报。
作者:不得不说,这个管家是懂怎么让主虫心情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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