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是主虫设计出的机器虫,主虫应该对我有信心的,如果遇到问题,我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守护机器虫听起来还是很激动,毕竟这是自己在主虫手中诞生之后的第一次飞行,能不激动吗?
以前自己一个战舰,可是被主虫当成储藏室用的,什么都往里面塞,就是一个多功能的地下室。
作为一个战舰,没有见识过宇宙的广袤,也没有进行过一场战斗,高配的离子炮都要发霉了好吧。
现在终于有自己表现的机会了,林思问听到这个回答还是挺满意的,刚准备偷懒,去看看自家南南,结果却被守护机器虫叫住了,“主虫,你还没有给我起名字呢,第一次激活都是要起名字的。”
林思问在心里嫌弃,虽然造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系统自己可以更轻松,战舰的作用也能发挥到最大,但是不得不说,就挺麻烦的,往往有自我意识的机器事都挺多。
“爱蓝,以后叫你爱蓝就行,与战舰同名,他即是你,你即是他。”
说完就撇下吾自兴奋的爱蓝,打算去找自家雌君。
穿过一道道门,路上遇到的虫都停下步子问安,林思问只是点头回应,一点没有减慢步子。
而来到别墅所在的舱室,看着从别墅里出来的方夜和林思渊,林思问停下步子“方叔,南南醒了吗?”
方夜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谢上将没有出卧室,应该还没醒。”
林思问点了点头,迈步进了别墅,进去之前还听到了林思渊的声音,“方叔,我哥是不是把我当成空气了,都不知道问问他亲爱的弟弟好不好。”
“二陛下,你明明知道大陛下是什么性子,又在这儿纠结这个做什么,别在这里呆着了,二陛下今天有很多课程需要完成,第一节是机甲课,二陛下再不去,就要迟到了。”声音听上去有点无奈。
“我一个雄虫,为什么会被安排机甲课这种东西,哥,你没良心,雄父雌父让他好好照顾我的,他安排这么多课程是会死虫的,简直就是个魔鬼。”声音里的幽怨简直要化为实质。
林思问已经踏上楼梯,听着自己这个便宜弟弟的鬼哭狼嚎,挑了挑眉。
给方夜发过去了消息“我觉得可以给思渊加一节搏斗课,方叔安排一下,从今天开始。”
“啊啊——林思问,我要和你拼命,我诅咒你倒霉,诅咒你三个月碰不到自己的雌君——”
在卧室门口的林思问觉得五感敏锐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可以听到一些自己平时听不到的东西。
给林思渊发了一条消息,“我可以听到你在楼下说了什么。”
在楼下释放阴暗诅咒的林思渊突然卡了壳,随即开始了长篇大论的赞美,和自己热爱学习刻苦精神的阐述。
“方叔,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我的机甲课老师了,我对他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机甲课真的是一门让虫陶醉的学科,我们快走,不然迟到了……”
听着那急匆匆离开的脚步声,林思问满意的关闭光脑,没成年的小孩子,就应该好好学习,浪费光阴要不得。
轻轻推开门,房间里谢南还在睡,林思问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撑着下巴,隔空用手指细细描绘对方的眉眼,在心里嫌弃了一下自己。
怎么就不会画画呢?这么可爱的样子就应该画下来,调出光脑,调整好角度,拍了一张照片,不会画,拍张照片也是不错的。
用林思问直男的审美来说,拍的不错,毕竟自家南南长得好,怎么拍都不会丑。
看着照片里被软绵绵被子裹着的虫,头上的发丝还调皮的翘起了一小撮,整只虫没有了平时的冷淡,也没有了面对自己的故作乖顺,陷在被子中,让明明很高大的虫却给虫一种软软的感觉。
林思问还在出神,就听到南南小声的哼唧了一声,身体也动了动,之后睁开了眼。
谢南看到林思问时还是有点蒙的,但看到窗外变成金属墙壁时,整只虫好像更呆了。
连平时对林思问的恭顺都抛到了脑后,看着眼前好像心情还不错的雄虫,开了口,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独有的软,“雄主,我们这是在哪里?”
林思问也没有什么隐瞒意思,“在战舰内。”然后补了句,“已经离开首都星,进入太空了。”
谢南“……”不是,我今天商量好了要和军部去南部边缘星系办事的同僚一起走,搭个军部顺风车。
现在离开首都星,去其他星球,嘛自己就需要重新规划,要自己掏钱买飞船票。
谢南在心里为自己即将花出去一大笔星币默哀,明明可以薅军部的羊毛,不需要自己花星币的啊。
虽然心里已经抱着自己即将逝去的星币暴风哭泣了,但表面仍然是一只面瘫虫,乖乖下床跪好,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虫,“雄主,我们要去哪个星球。”谢南觉得,早一点问完,早一点调整自己的行程,上星网查看飞船票。
而林思问现在很庆幸,自己房间地上铺的是长毛地毯,不然如果是冰凉的地板,肯定不如这个舒服,林思问习惯性的将虫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揽着虫的窄腰。
勾着嘴角,露出的浅笑让谢南觉得接下来这只虫不会说什么好话。
“我没有告诉过我的雌君吗?”又好像反应过来,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懊恼。
“好像真的没有说,我的星球在南部边缘,和雌君同路。”
说完后,故作无辜的眨眼。
谢南预感成真,想起昨晚自己不知羞耻的勾引雄虫,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昨天晚上抽了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是什么给了自己勇气做出那种事?
哦,是因为自己要离开雄虫,可能几年见不到,所以丢脸也没啥关系。
可现在呢?现在呢?自己居然和雄虫一起去南部边缘星系。
谢南“……”就是说,丢出去的脸还能捡回来吗?有什么办法可以消除雄虫昨天晚上的记忆吗?长这么大,谢南还是头回这么尴尬。
林思问看着自家南南那双写着生无可恋的眸子,里面好像在说,我要换个世界生活,心里已经笑疯了,这也太可爱了。
但是表面上酷哥人设还是很稳的,在后颈腺体上轻轻落了一个吻。
“怎么,贱雌,还不去穿衣服?还想像昨天一样勾引我?”
是的,谢南现在还没有穿衣服,在听到林思问这句话后,也顾不得尴尬,好像林思问会咬虫一样,蹭的一下蹦起来,拿着衣服就去了浴室。
虽然说面瘫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但那个慌张的步伐,和昨晚的林思问有一拼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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