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躲了两天后,任务进度刷满了,林思问丢下抱枕冲出了房间,谁要和一帮假娃娃一起呆啊,真虫可比一房子周边香多了。
听了听门口的动静,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这个点自家南南应该正在训练室和一帮雌虫锻炼身体,不会直接撞上。
从别墅地下室出来,决定先去主控室看看,再找个理由解释自己最近的反常,用不崩人设的方式告诉自家南南。
结果林思问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只感觉一阵风从面前吹过,再睁眼,整只虫就被困在了蓝色的骨翼中。
林思问知道现在最好的处理办法是直接滑跪道歉,敢干出这种事,就应该早早找好搓衣板,跪在墙角。
但是——自己的人设不允许,林思问要是敢干出这种事,下一秒估计就可以来一道雷,所以林思问明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作死,再作下去,可能对象就要被自己作没了,但还是得继续作。
在心里安慰自己,大不了以后走追妻火葬场的剧本,也不是不可以嘛。
林思问被这个想法安慰到了,见到南南激动的情绪也平复了些许,镇定的对上对方的视线,“贱雌,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着眼神如有实质般扫过谢南的骨翼。
谢南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不闪不避,“雄主,为什么要躲着我?”
“你个贱雌,从哪里看出来我在躲你?只不过是不想见到你罢了。”
林思问嘴角带上了笑,好像谢南说了什么很搞笑的事,逗笑了他。
谢南有点不相信,不想见到自己,可以直接命令自己离开,没必要纵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去围堵,谢南也是在雄主纵容的情况下,才敢将虫用骨翼圈起来。
听到雄虫的回答,谢南并不甘心,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什么,想让对方承认什么,“为什么不想见到我?”
林思问心里的小人已经抖成了风中的秋叶,啊啊啊——我要怎么答?我要怎么答??来个虫救救我。
但表面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视了良久——其实是找了好久的借口。
“不想见你我需要理由吗?就是看着你烦而已。”
这当然是个假话,林思问对这两个月你追我跑的游戏还挺乐在其中,如果可以和自家南南说话或者一起滚床单就更好了,林思问遗憾的想。
“那雄主为什么不直接赶走我,而是容忍我做出这么不敬的事?”谢南全身透着一股子倔,好像今天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一样。
林思问瞳孔颤了颤,觉得没有办法直视那双认真的蓝眸,再对视下去,自己可能就要被对方看穿了。
耷拉下眼皮,嗤笑一声,“你不会觉得我对你是特殊的吧,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你们雌虫都这么自以为是,这么贱吗?”
谢南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但还是倔强的盯着眼前的雄虫。
“因为在床上不那么粗暴,你就觉得我对你和别的虫不一样吧,你在想什么?在我眼里,你和外面的虫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是我带回家发泄欲望的工具,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林思问调整了表情,抬起头,眼里含着倨傲和不可一世,对上谢南的视线“在我床上的虫,换谁都一样,只不过你的技术够好,叫的够浪。也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不入流的手段,引起了我短暂的注意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猛然对上那双黑眸,谢南觉得那双清透的眼睛好像看透了一切,整只虫好像被剥光了,好像自己的内心就是想要对方承认,承认自己在对方心里是不一样的。
心里有什么被雄虫尖锐的话砸了个稀碎,感觉钝钝的,却不怎么疼。
谢南想,这样也好,起码在现在自己没有陷得太深,只是有那么一点微弱的好感,雄虫不说,自己都没有发现,直到被毫不犹豫的摔碎才反应过来。
为什么会对眼前虫产生好感?是雄虫每次外床上的温柔,还是因为雄虫从没有真正意义上惩罚过自己,又或者被雄虫压制不能动作时,被强制扣上机甲手环那霸道而又强势的行为?
可就像雄虫说的,这样的事,他对谁都可能会做,或者对着别的虫已经做过了,为什么自己要认为自己是特殊的?
收了骨翼,低头掩饰自己眼中突然破碎的某道光,“雄主既然不想见到我,那我就先离开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连头也没回,直到回到了卧室,才捂上了肚子,总觉得这个位置不太舒服,很像生理课上某个症状,按了按肚子,可那怎么可能呢?
躺上床,侧卧着捂住肚子,不会的,如果是,不会这么疼。
而林思问在自家南南离开后,靠在了冰冷的金属墙壁,眼神有点空,这次后,以后要追小南南,可能真的要火葬场了,自己说了这种话,对方怎么可能还会喜欢自己?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现在这样,总比以后喜欢上自己,被自己语言刺伤来的好。
虽然林思问确实想让对方喜欢上自己,但却不是现在这个糟糕的自己,在南南面前的自己太糟糕,怎么配得上南南的喜欢?
0012电视剧也不放了,抱着自己的平板,有点担心“宿主,你还好吧?”
林思问面上好像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没事,又没发生什么?有什么不好的,每次为了维持人设不都这么做?”
“哦。”0012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秉持着少说少错,发个单字。
“人设没崩,我也不会带着你被雷劈,你担心什么?”
“哦。”0012觉得宿主在说反话,或者是在嘲讽自己,哪儿哪儿听着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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