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静的日子就这样又过去了三两天,侯府中人各有心思,背地里暗潮汹涌。
在这样的情形下,玉芙几乎是足不出户。
她在重阳家宴上的出场已经足够震撼人心,过犹不及,眼下正是她需要蛰伏的时候。
于是无论是唐君修还是唐君熙等人,都只能默默地在心底里记挂着她,少年人春心萌动时最是难熬,尤其是唐君武,总是忍不住一次次地跑到花园里,却依旧没能等到玉芙。
他的失落眼下没人在意,玉芙也没有将这个年纪最小的侯府公子放在眼里。
唯有平阳侯唐墨清楚地知道玉芙的一举一动,而她在重阳节上所写的字也同样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中。
这实在是一个不断能给他惊喜的小姑娘……
此时他放下手中的书简,垂眸听着身边的心腹对他汇报着侯府内的一举一动。
自从老夫人中毒的事件之后,这位侯爷便意识到了自己对后院的掌控力度还远远不够,以至于给了徐娇下毒的机会。
书房内,他面无表情地听着身边的下属禀报着锦衣军内查到的事情,俊美深沉的脸上波澜不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把调查到的结果直呈给陛下。”他的唇角极细微地勾了一下,笑得有些冷。
“丞相和长公主,也该好好颐养天年了。”
徐家毕竟势力太大了,哪怕他是徐家的女婿,可他们不倒下,永远轮不到他唐墨父子得到陛下全然地信任,更不可能让宫中的长女有机会诞育龙子皇孙。
有些事情徐娇和身为皇后的唐君柔看不透,可同样身为男人的唐墨却很能明白坐在龙椅上的年轻天子的想法。
无非就是忌惮罢了,因为如果是他的话同样也会如此做。
再加上徐娇毕竟太肆意妄为了,这个侯府还轮不到她只手遮天。
过去的唐墨为了家和万事兴,也为了得到长公主和徐丞相的臂助,逢场作戏在所难免,但如今不知为何,在知道妻子屡次三番地为难一个孤女时,唐墨的心底里产生了极大的厌恶之情。
他可不想被一个女人自以为是的压在头上一辈子。
所以,徐家也该倒了。
他挥挥手让身边的属下退下,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若有所思地看着阳光明媚的风景,心却已经飞到了那个绝美动人楚楚可怜的少女身上。
或许,他该想个稳妥的法子纳一个心仪的妾室了。
玉芙正在房中抚琴,她的指腹静静抚过最后一根琴弦,带出一抹余音,悠悠荡荡地在房内转了两圈。
“唐家二老爷已经查到真相了。”阿离忽然出声道。
身为大哥的平阳侯唐墨并没有隐瞒任何事,他只以未来的一个人情为要求,将所调查到的所有关系到徐家两姐妹之间陈年往事的宗卷交给了唐远海。
不出意料的,唐远海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往日沉稳的男人若是没有被玉芙勾起对徐秀珠的那份旧情只怕还不会有这样深刻的情绪波动。
阿离兴奋的扑棱着翅膀,幸灾乐祸得像个孩子:“玉芙,要不我连接神识给你看一下吧!”
“他正在去往二房的路上,准备质问徐秀媛。”
玉芙冷冷地一笑,纤纤玉指轻轻一勾,琴弦瞬间断了。弦断了还可接上,可人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挽回了。
原身母女受了这么多年的罪,只是质问又怎么够呢?看来她还得推波助澜一把。
唐远海走入房内的时候,徐秀媛便意识到了他的神情不对。
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和往日里一般温婉贤淑的笑意,迎了上去亲切地问道:“老爷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唐远海冷冷地看着她,显然刚从书房出来的他仍是余怒未消。
但他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冷冷地对着房内的仆人们喝道:“滚出去!”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用如此语气,这让徐秀媛的心里顿时就是一个咯噔。
这让她瞬间想到了前几日的重阳节上的意外,眼下却只能佯装不解和委屈:“老爷,这到底是什么了?”
“是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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