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觉得自己还能像刚刚那样对朕下手?”浮生抬眸看向定定的立在自己面前的宇文泽。若不是因为贺兰浮生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将殿内的宫人全都遣散,自己也不至于朝宇文泽开口。
现在自己的这个小泽子,不再是以往的哈士奇。现如今的他可是一头狼,那一双眼睛随时盯着他这颗项上人头,和他屁股底下的位置做足了准备取而代之。
宇文泽垂眸,不让浮生看到他眼底的玩味,双手屈于身前,“陛下玩笑了。”
“绷带。”没有理会宇文泽的敷衍奉承,浮生依旧是简单的两个字。
偌大的宫殿里,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几瞬,浮生胳膊上的血没有停下的趋势,宇文泽率先打破僵局,“陛下的命令,臣怎敢不从。”
说完这句话,宇文泽转身,走向了一旁的柜台,那里长时间备有一些应急的东西。身为帝王,遇险是常态,哪怕身边围了一圈的人,还是难防人心。不过,这备着的东西,到今日还是第一次用到。
不知为何,从自己匕首刺向皇帝的那一刻,宇文泽总觉得那一瞬间自己身旁之人仿佛换了灵魂。这个想法很荒唐,甚至是来的没来由,自己在看到皇帝睁眼时,莫名的收了力道。
那一瞬间的自己,心软了,突然不想杀掉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昏君。
宇文泽不解,皇帝什么时候会功夫了,居然能从他的手里夺走兵器并将兵器架在他的脖子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哪怕自己做了再以下犯上之事,只要皇帝还活着,皇帝到了最后也会不了了之。
宇文泽修长有力的手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绷带和一把剪刀,想了想,顺手拿了一旁的金疮药。他倒要看看,是真的换人,还是那传说之中的借尸还魂!
没来由的,他的内心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这人不是以前那个狗皇帝。
浮生见宇文泽拿着绷带走过来,实话,小泽子的身高一如既往的具有压迫性,这一次更甚。如今宇文泽的这体格,若是换做以往的贺兰浮生,怕是宇文泽一拳就能将人给打死。
伸出胳膊,因为时间久了,因为出血,衣服已经有些黏在了胳膊上,浮生神色不变的将衣服的袖子扯开,好让宇文泽好动手帮他处理伤口。 创口很大,在那如玉的胳膊上显得十分的碍眼。
宇文泽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帝如此隐忍的样子。贺兰浮生年少即位,心性不稳,被帝位带来的权利冲昏了头脑,觉得这世上的一切都应该围着他运转,所有人都应该听从他的命令,所有人都应该对他绝对的服从。
从未有人告诉过贺兰浮生,要如何做好一个帝王,他唯一的亲人,他的父皇,贺兰云歧还未好好教导他就在贺兰浮生刚满十岁时,撒手归西。
幼帝即位,若无人引导,如何将一个偌大的国家治理好。所有人都虎视眈眈,想着法的把这个年轻的帝王拉下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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