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就劳烦二位大人带路了。”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自己是怎么死的,大夫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生前的画面。
那一天,有一个有钱人家的丫鬟找上门,说是她家夫人需要请他去看看。
他生活在皇城下,对于这些有钱人家的事情,还是略知一二。
很多时候,那些人不愿意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就会私底下去找他们这种大夫。
得知来来意后,他收拾好自己的药箱,跟着那丫鬟到了地方。
居然发现,自己要看病的人,是不久前,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柳状元家。
那丫鬟说她家夫人,想必就是那位虽然知道柳状元已经死了,还是义无反顾嫁过去的状元夫人了。
自己能给这样的贞节烈女看病,实在是自己的荣幸。
可是,在给王盼儿把脉之后,他惊呆了。
柳状元早就已经殒命,那这王盼儿腹中之子,是从何而来?
总不可能是个鬼胎?
更让大夫震惊的是,这王盼儿,还得了花柳病。
得了花柳病,那腹中之子,自然就不可能是鬼胎。
怪不得这王盼儿会偷偷找自己来给她看病。
这样的事情若是被抖了出去,怕是又会在京城里面传的沸沸扬扬。
那个时候,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自己要立刻表明自己不会透露分毫。
他只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也不会去说三道四。
可是,显然王盼儿是不相信他的承诺的。
直接就让人那绳子将他给捆了丢到了柴房。
如今刚刚立春,天气还凉的很,他一把老骨头被丢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给吃不给喝,哪里受得住。
“我是,被饿死的?”
老大夫有些疑惑的问道。
“跟着吧,你也算是一个人证。”御泽说话时,将那大夫的魂体直接收到了自己手中的折扇中。
浮生撇了一眼,他一直以为御泽手里的折扇只不过是一个他装逼的道具。
想不到,居然还是一个法器。
不过也对,堂堂一个鬼王,手里拿的东西,有如何会是平常物件。
御泽拉着浮生走到了徐素芬所在的院落,此刻许素芬正拿着东西,在摇曳的烛光中,做着护膝。
一旁的柳泰,站在书桌前,动手画着什么,浮生走近了看,柳泰笔下的,赫然就是此刻在绣着护膝的徐素芬。
“小浮生,岳父岳母可真是相爱,咱们俩也一定要像他们一样。”
御泽欣赏着柳泰笔下的画,“不愧是岳父大人,画的真不错。”
对于御泽的厚脸皮,浮生这一段时间是彻底的感受到了。
自己说了几次,御泽依旧未改,他也就由的御泽去了。
这柳泰许素芬是柳浮生的父母,又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御泽想要怎么叫,就怎么叫呗。
见浮生不回答,御泽也没有受挫,反而还很开心。
至少现在浮生不会再动不动的就拿匕首对着他了。
前一段时间,他同浮生一起去了墓地看了看,果然是被人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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