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坏人做久了总是想当回好人,所以他将一切告诉神,想求神的宽恕,又去香铺和催眠所那里,去他唯二认可的两个“朋友”那里求得心上片刻的安宁,为了减轻对郁壬洁的愧疚,他每年都在她这里定制大量的香,时不时还帮她带去外面售卖。这一举动,反而帮他自己更进一步走近了上流社会贵族夫人的圈子,他的香广受贵妇与贵族小姐的好评和追捧。他的银行账户余额几乎以每秒成倍的数额往上涨幅。他逐渐吃到了甜头。"
韬嗑意指女主角:"郁壬洁你,认可他口中的朋友这一说法吗?"
郁壬洁轻蔑一笑:"神,怎么会和凡人交朋友,神的信徒更不会。"
韬嗑追问:"那他骗你占卜,可以说靠你发家致富这件事你知道吗?"
郁壬洁沉默不语。
她知道。
众人也都看出来了。
黄天厚都有点听不下去了:"端起碗吃肉,放下碗还骂娘吗这不是。"
附和的人不要太多。
郁壬洁的山东鸡也就此浮出水面。
"一般般的红酒店总统套房和其他地方都有所不同,隔音意外的好,防盗也十分安全可靠。唯独窗户修的有点小,但因为有一套落地窗其他的窗户大小也并不影响屋内的采光,看似是采光问题,实则是通风问题。我试了一下,如果在屋内燃香,光凭这些窗户是无法将香味散掉的,只会尽数吸入人体。"
"死者身上的香,应该就是在你那里买的吧?"
香铺老板,郁壬洁。
"这一点我并没有否认啊,一开始我就说了曲中论是香铺的常客,经常来我这里买香。而且买的很多,种类也很多。"这些在曲中论的笔记中都有记录,郁壬洁当然不会不承认。
"那你承认你想杀他吗?"齐遇问。
"既然大家都是以一个嫌疑人的身份坐在这里,杀机肯定都是有的。"郁壬洁终于露出了对曲中论的恨意,那恨如同深渊般深不见底,"他诓骗我占卜,借着我的占卜在外面惹是生非,残害生灵。我是一个有信仰的人,我相信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但他借我的名头,将这些不是我做的事情加注在我身上,这是什么?这是恶果!是不应该让我背负的债!哪怕我死后,也会背着这些无法进入天国的罪孽!"
"他不该死吗?"这五个字从她口中轻飘飘的说出来,却如山海般沉重地砸在众人心里。
曲中论犯下让这么多人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罪,百死亦不为过。
郁壬洁说完便闭目平复下内心的情绪,又回到初见时的淡然模样,可这次再无人怀疑她淡漠的表情下压着的恨意如教堂那场熊熊大火,久久不息。
到了黄天厚的场次了。
他手里的证据比叶瑟和韬嗑都厚了许多。
"我这个证据可就是惊天大戏了啊。"其中一半是跟韬嗑有关,另一半则是蒲算子。
黄天厚干脆将其并到一起说。
"蒲算子的银行里有曲中论的大笔资金流水记录,以及韬嗑发给他的所有真相。韬嗑收集到的论坛上许多人被烧杀劫掠掠夺财产的时间,对照每年这个时候,也是曲中论离开可学金投街的那段时间,可以说明两者之间必有密切联系。"
"而我们的蒲算子就对照着这份证据在查曲中论的银行资金来源,以及他的往返记录。"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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