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面具
零一步一步得走上二楼，高个子保镖一直盯着他。
“进来吧。”夜莺说道，声音似乎有些妩媚。
“嗯。”依旧是那么平静。
推开门，只见夜莺坐在床前，右手拖着红酒，她把窗帘拉的很大，所以即使是不开灯，整个房间也会被外面的灯红酒绿给照亮。
“我很抱歉，你的父亲死了。”零一字一句得说道，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悲伤。
“我知道，有人已经打电话给我了。”夜莺低头说道，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你会保护我的对吗?”夜莺抬头道，眼神通红。
“如果雇主没有能力支付余款的话...”零的花还没说完，夜莺已经用嘴堵住了他。
“保护我好吗?”夜莺喘着粗气问道。
零指了指外面，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站在外面。
“你怎么来了?”夜莺厌恶道。
“爸死了你还在这儿和别人调情?”男子指着零骂道。
夜莺向零摆了摆手，零很自觉的关上了门。
男子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战战兢兢的放到了嘴边。
“你怎么来了?爸死了你应该挺高兴的啊，至少你可以分一笔?”夜莺说道。
“可以...可以个屁，爸死前说过把股权转给我和你，但那些人等爸死后立马就去杀我。”男子吼道。
“你可以把股权卖了。”
“我不卖，我不卖…”男子连忙摇手。
“爸死了，你手上的股份也经不起你吸毒。”夜莺厌恶道。
“好妹妹，你一定要帮哥，要不，要不你去卖吧，你这姿色…”男子抓住夜莺的手哀求道。
“滚。”夜莺拿起桌上的酒杯像男子砸去。
“啊。”男子捂住头，一股血红溪流顺着额头流向眼睛。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是早就…”
“啪。”又是一声。
“以后再提这事，我立马废了你。”夜莺恶狠狠道。
男子似乎什么也没听见，捂着头在地上打滚。
夜莺很不客气的揪着他粘稠的头发向外面拽。
“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很难想象第一次见面端庄地不食人间烟火的夜莺会生这么大的气。连零都有些错愕的盯着他。
“今天早些休息吧。”夜莺丢下一句话后就上了二楼。
零很纳闷，那女人不应该很伤心吗？为何一丝悲伤都感觉不出来。
夜莺顿了顿脚，还是转头对着零说道“上来吧。”
短短十几分钟，本来秩序井然的房间顿时杂乱不堪。
夜莺从桌子上找出刚刚那西装革履男人散落的烟，很不熟悉的点上，吸了一口。
“他不是我父亲。”夜莺轻轻道。
“但他死了之后我会有生命危险，他把我们之前做梦都想得到的巨额财产分给了我们，可你不知道，那是致命的，谁都知道我有钱，并且我没有能力去保护这些钱，我会被逼问，甚至强奸。”女孩说完顿了顿，又猛吸了一口烟，烟雾从嘴里徐徐溢出，似乎有意没意的诱惑着零。
“我有一个弟弟，他吸毒，你知道，吸毒的人再有钱也会有那一天。等他被榨干的那一天他肯定会出卖我的住址来谋取金钱。”
“所以.....”女孩放下香烟，正视着零。
“你如果保护我，你会得到很多东西，我的钱，包括我的人。”
“为什么选择我?”零问道。
“你听过养宠物吗?”女孩问道。
零摇了摇头。
“宠物不了解人的生活，所以它们与人的交流才会更直接，更重要的是，至少在智商上，人能够控制宠物。”
“你能控制我?”零笑道，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不能。”女孩如实答道。
“但你不会背叛我，这就够了，我给足够的钱。”她有意无意地用手在零的胸前滑了滑。
“给我的主人钱?”
“不，是你，我给你钱。还有我的人。”夜莺轻声道，跨在零身上。
“我不喜欢被人当宠物。”零推开夜莺，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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