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最近勤于练功睡得晚,回去的路上正好看见韩薇坐在比武台上看月亮,秦艽上前一起看了一会儿,道:“师娘,今天的月亮不圆,后天是中秋节,那时候月亮最好看了。”秦艽又想中秋节王戍不一定能回来,毕竟听几位师兄说,这几年都没和师父一起过过中秋节,到时候韩薇不会又哭吧?秦艽安慰道:“到时候我陪你看月亮好不好?今天太晚了,赶紧回去睡吧。”
韩薇看了他一眼道:“我又不像你们那么忙,我是半夜睡醒了起来看月亮的,你回去睡吧,我自己看会儿。”
秦艽虽然不放心,但是想着韩薇本就有白天睡觉晚上乱走的习惯:“那师娘你早点回去啊,夜深露重,当心着凉。”
秦艽刚走两步又回头道:“师娘我有好吃的,你吃不吃?”
韩薇白了他一眼:“我刚去厨房看了,没什么吃的。”
秦艽笑了,原来韩薇真的是半夜起来找吃的,“师娘你等下我去给你拿吃的。”
秦艽拿了一包蜜饯给韩薇:“师娘晚饭吃得少,现在饿了很正常,下次记得吃饱了再睡哈。”
韩薇边吃边道:“立夏说我最近胖了让我少吃点,你看月亮都越来越胖了,却要求我越来越瘦,这多为难人啊。”
秦艽抬头看了看月亮道:“那它也胖不了两天就要瘦了,到时候师娘再看就不会难受了。”
秦艽确实觉得韩薇应该控制体重了,不过最该控制体重的好像是韩烟,听师兄说韩烟刚来书院的时候瘦的皮包骨头,一阵风就能吹走,现在不仅脸上有肉了,连肚子都大了,不过自从他去了翰林院好像又瘦了一点了,看来翰林院也是个苦逼的地方。
第二天,秦艽早早起床练了一个时辰功,又赶去讲书斋准备考试,毕竟八月十四了,考完试就可以回家过中秋节了。
秦艽进门发现韩薇已经在了,而且抱着蜜饯靠着墙睡着了,这师娘不会真的如传说中的那般是鼠妖转世吧?白天睡觉晚上走动真的很让人头疼。
学生们陆陆续续找到自己的位置,有人聊天猜今天考什么,有人趁着没开始考试背书,都说临阵磨枪,不亮也光,秦艽也拿出书来,能背多少算多少。
秦艽抬头,见王戍进门来,师父轻功真好,进门了都没听见脚步声,众人见院长进来也不敢出声了,王戍径直走向韩薇,看了看她怀里的蜜饯,轻轻拿了出来。
“啊~”韩薇一声土拨鼠尖叫,吓得王戍又把蜜饯放回了韩薇怀里,惹得众人哄堂大笑,秦艽没有笑,他不觉得这事好笑,反而觉得很有爱。
韩薇迷迷糊糊看向王戍:“相公你回来了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要吃吗?给你。”
韩薇递去蜜饯,王戍摆手:“不了不了,我不吃。”
韩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是不是这里不让吃蜜饯?”
王戍稍显尴尬,道:“一会儿再吃吧。”
韩薇把蜜饯递给王戍:“那相公你帮我拿着,一会儿考完了我再吃。”
“好。”王戍笑得那么宠溺,秦艽一时有些恍神。
秦艽考完试就回家了,但是到了中秋节又回来书院找几位师兄,想着中秋节好玩的那么多,要带几位一起去看看。
秦艽先是找到了正在练功徐岱甫:“徐师兄不用这么刻苦吧?今天中秋节了,走,我们去庙会,可好玩了,走了,我们去叫其他人。”
徐岱甫很苦逼的看了他一眼:“师父没出门,我也不敢出门,今天不出去了,你自己去吧。”
秦艽笑道:“师父在有什么关系?今天中秋节,本来就是休息啊,要不我去买酒?咱兄弟几个喝一个?”
徐岱甫叹气道:“书院禁酒。”
“中秋节也不行?”
“不行。”
秦艽去找王戍,想问问为什么中秋节还不让喝酒,只见王戍正在教王寿学走路,这孩子起码一岁五个月了还不会走路,愁人。
秦艽上前:“见过师父,师娘,见过师爷爷。”
且看桌上有月饼,有水果,还真的没有酒,秦艽看韩薇在吃枣子,此时的枣子还未完全成熟,只是红了一半或者只是红了尖儿,根据多年吃枣的经验,发白的枣子甜,但韩薇挑来挑去挑的都不是很好,秦艽上前拿了几个看起来不错的枣子递给韩薇,韩薇看他一眼,并不接枣子:“才不要,你拿的都不红。”
秦艽笑道:“师娘,这些脆甜,真的,你尝尝?”
韩薇拿起秦艽手中的一个枣子,尝了一口,好像还不错,便拿走了秦艽手里所有的枣子,跑去王戍身边:“相公,相公,这些枣子甜,给你吃。”
“谢娘子。”
夫妻俩还这么客气?秦艽看着觉得自己多余,还是回家吧,看不懂王家人,出去玩不好吗?宅在家里什么意思?
八月十六,该去书院了,秦艽还没吃完早饭,徐岱甫笑嘻嘻的来了他们家:“秦艽,秦艽,师父差我们俩去杭州,看,”徐岱甫拿出一个匣子:“送这个小东西去杭州的未来门,哈哈,一人十两银子跑腿费,看看看,银子。”
徐岱甫开心的转来转去,秦鹤夫妻借口吃完了便去了隔壁了,这个徐岱甫,这么多的酬劳,里边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四处讲呢?
“快走快走,”徐岱甫怂恿秦艽:“不是我跟你吹,咱来回杭州我二钱银子就搞定,剩下的全是咱的哈哈。”
秦艽收拾行李:“师父还交待什么了?”
徐岱甫想了想:“没了,就让我们去杭州找未来门的文斌,把这个匣子交给他就行,别的嘛,嘿嘿,你猜?”
秦艽看他一脸的小人得志的表情就知道这次的酬劳绝对不止十两银子,徐岱甫再怎么抠门,家里也是有钱的,十两不至于这样,秦艽问:“说来听听。”
“嘿嘿,师父说我基本功不错,又资质过人,教了我三招功夫哈哈,”徐岱甫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知道吗?我入门前有打听过的,一共学五年,前三年都是跟着沈掌祠练基本功,第四年才是师父开始教,我这才第二年你敢信?而且刚才师父还说我们路上不用着急,在杭州也可以练功,咱师兄弟这关系,路上也教你一招,怎么样?师兄我够意思吧?”
秦艽并没有像徐岱甫那样开心:“师兄你……”秦艽没有继续说,想了一会道:“师父说必须我们两个吗?让别人去可以吗?”
徐岱甫愣了:“银子啊,银子你不要啊?我头一次见回头钱啊,你还不去?”
秦艽真的不想去杭州,王蔷去了杭州之后再没了联系,虽然杭州那么大也不一定能碰到,但是秦艽多少还是有点恨她的。
徐岱甫道:“师父只说让我来找你,没说必须是你,要不,你去和师父说下?”
秦艽又继续收拾行李:“没事,去就去吧,师兄你想,师父破例教你功夫,又叫你路上不要着急,估计咱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我去和爹娘道别,师兄你稍等。”
关于杭州之行,秦艽不愿多说,到了杭州他才知道王蔷死了,王蔷嫁给了杭州的苏韩沐,王蔷强势,不准苏韩沐与她人交往过密,偏苏韩沐好色,与人勾搭时被王蔷捉奸在床,苏韩沐失手打死了王蔷,后假装失火,谎称王蔷被烧死下葬,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王蔷下葬一个月之后被秦艽偷偷挖坟验尸,官司打了几个月,苏韩沐只是判了十年,秦艽又以未写休书为由,带回了王蔷的尸身,葬于秦家祖坟。
一切尘埃落定已是寒冬腊月,秦艽想去找王戍谢谢他,王戍已经去了燕山,秦艽追到燕山,正好遇上韩薇出走,任秦艽怎么劝说,韩薇就是不肯回去,为保韩薇安全,秦艽一路追随韩薇直到长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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