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虽然忌惮舒贵人是熹贵太妃送过来的人,但对于舒贵人的宠爱都也是真的,这段时日,白日在摄政殿和凤子珝处理朝政,除此之外,盛宠舒贵人, 很少再顾及到后宫诸人。
高晞月见状,也没别的表示,反正现在她是慧贤皇贵妃,又是皇四子生母,已经晋无可晋,倒不如好好抚养永琛。
再者说,就算乾隆盛宠舒贵人,但说来说去,最得宠的还是凤子珝。
愉贵人有孕六个月,被诊出了水银之毒,高晞月当成就炸了,彻查了起来。
不过,两个人演戏倒是把凤子珝瞒住了,海兰的朱砂是自己下的,高晞月也是知情者。
夜里。
“回皇上的话,愉贵人的确是中了朱砂与水银之毒,种种迹象,与当日玫贵人与仪嫔娘娘无二。所幸的是,愉贵人细心,发现得早,所以一切还无大碍。”太医倒也谨慎,令人查了又查,验了又验,回禀道,“皇上,微臣已经检验了愉贵人的饮食与所用的蜡烛炭火,此人毒害愉贵人龙胎的手法与当年毒害仪嫔与玫贵人两位小主的如出一辙。万幸的是,天气刚冷,所用炭火不多,而愉贵人又不喜鱼虾,吃得少,所以毒性只入发肤,而未伤及肌理心脉。”
凤子珝抓住机会:“如此可见,娴贵人是冤枉的,而微臣也有疑惑。”
乾隆点头:“等下朕去摄政殿,到时再细细详谈。”
凤子珝点头,后又看向高晞月:“愉贵人你就亲自照看吧,本王去查。”
高晞月应是。
“皇上,臣妾也曾听闻当日娴贵人毒害仪嫔与玫贵人,祸及龙胎之事,只是她人都在冷宫里了,怎会有人用和她一样的手法再毒害旁人?到底是当日娴贵人尚有同谋留在宫中,还是娴贵人是为人所冤,而真正害人的人因着这手法得意,所以一再用来谋害皇嗣?皇上若不查清,只怕玫贵人与仪嫔之后,愉贵人还有其他妃嫔都会受人所害。”舒贵人一向淡淡地不爱与嫔妃们来往,此时娓娓论来,也只是置身事外的清冷语气,恰如她耳边的一双冷绿色的翡翠耳环轻轻摇曳,清醒而夺目。
凤子珝冷冷道:“卖主求荣的人,最信不得。”
乾隆只是‘嗯’了一声,仿佛没把凤子珝的话放在心上:“行了,你们都跪安吧, 朕和老师回摄政殿。”
凤子珝悄悄地往高晞月手里塞了张纸条,上面的意思,大概就是让高晞月把重点放在启祥宫上。
他会让乾隆解了娴贵人的禁足,让娴贵人一同帮忙调查。
摄政殿,凤子珝将一杯热茶放在乾隆面前:“这不是还没出事嘛,消消气。”
乾隆端起茶,冷笑一声:“消气?朕的后宫这么热闹,沸反盈天,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朕看热闹还来不及呢,哪里来得及生气!”没等喝的,又狠狠地将茶盏放下。
凤子珝起身,直接坐在了乾隆的腿上,嗔怪道:“还说没生气,连看热闹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子珝,朕没心情。”乾隆将凤子珝抱在怀里,叹气。
凤子珝撇撇嘴:“听说你今日翻的是慎常在的牌子,难不成在摄政殿,元寿的心里想的还是慎常在吗?”故意道,“既然那么喜欢,不如就封为慎贵人吧,最好日日留宿在慎贵人的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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