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边走一边聊天,竟然觉着时间过得很快了,出口越来越近。
魏无羡一出石洞口还没来得及感叹呢,就被槽妹儿一口咬住了衣服。不过他一点都不慌,还有几分嘚瑟。
魏无羡:欸,你咬,使劲儿咬,这可是阿纯的衣服,咬坏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听了这话,槽妹儿立刻松了嘴,气咧咧地去找阿纯撑腰去了。
结果魏无羡这厮还抢它一步把阿纯拉到自己身边,故意气它。
魏无羡:你主人可是我的好兄弟,他肯定帮我!是不是啊,阿纯?
槽妹儿鼓着气看向阿纯,要他主持公道。
金子纯不是,罚你给小草莓铲屎。
魏无羡:啊?!
金子纯啊什么啊?我的小草莓长这么大可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你把它尾巴都拔秃了,给它造成多大的阴影啊,铲几日屎怎么了。
魏无羡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又想撒娇。
金子纯我不吃这套啊。
三人一齐各回各家,蓝忘机去找蓝曦臣报平安了。阿纯和魏无羡半道上遇见了金子轩和江厌离,他们两人一起来找魏无羡的,现在人回来了,也不用大晚上的四处找了。
寒洞太冷,阿纯眉宇间俱是寒气,金子轩吩咐厨房熬姜汤,阿纯让他也送些给蓝忘机和魏无羡。
魏无羡回到江氏精舍 ,得知阿纯送了鸡汤过来,后又收到姜汤,不由得更加感动了。
而蓝忘机与蓝启仁蓝曦臣说了寒洞阴铁之事,许久才回到静室,看到放在桌上的姜汤和药瓶,也是心中一暖。
他轻轻拿起那两张小像 ,细细看了许久,微微一笑,又连同药瓶一起装好,神思渺远,不知在想什么。
此后,蓝启仁并未让魏无羡再次滚到藏书阁去抄蓝氏家训,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痛骂了一顿。
除去引经据典的内容,简化一番,意思大概就是从未见过如此顽劣不堪、厚颜无耻之人,请滚,快点滚,滚得越远越好。不要靠近其他学子,更不要再去玷污他的得意门生蓝忘机。
他骂的时候,魏无羡一直笑嘻嘻地听着,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半点也不生气。蓝启仁一走,魏无羡就坐下了,对江澄道:
魏无羡:现在才让我滚远,不觉得晚了点吗?人都玷污完了才叫我滚,来不及啦!
这“玷污”二词用得属实精辟,阿纯翘着脚仔细一想,如蓝忘机那般清冷出尘的男子竟常常被魏无羡逗得面红耳赤,这魏无羡还真是厉害,就是寒洞那次,他还看见两人缠缠绵绵,双手还绑着抹额呢,等!抹,抹额!
蓝忘机在清醒的情况下,用抹额绑住了魏无羡!
阿纯一个翻身把脚放下来坐正,也还好是在自己房里,否则定要被旁人说是失了君子之风。
阿纯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细想就不得了了。难得见到的蓝忘机每次出现几乎都和魏无羡在一起!他咽了咽口水,悄悄看向金子轩。
金子纯表哥,我有一个朋友,他是蓝氏子弟,你说要是他突然有一天用抹额绑了一个人的手腕,这说明了什么?
金子轩放下手中的书卷,杀气腾腾地看过来!
金子轩:有蓝家人用抹额绑了你的手腕!
我们家阿纯才十二岁,他知道个什么,就敢用抹额绑人了,蓝家全他妈是一群衣冠禽兽!
阿纯睁大了眼睛,听了这话差点摔倒,啥玩意儿,你听得懂人话不,我说的是朋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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