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纯又有些犹豫,会不会吓到他。
金子纯要不,我还是回去让表哥给我涂吧。
温宁:我,我会涂的。
阿纯一笑,这个少年的脑回路颇为清奇呀,单纯又可爱,是块做弟弟的好材料。
为了证明自己的温宁,开始小心地上药了,药膏清凉得过头 反而有一股灼烧感。
疼自然是疼的,但总得习惯不是。
温宁小天使见不得旁人受伤,看到伤口眼中便浸了一层泪花,他赶紧用袖子擦掉。
温宁:子纯哥哥,疼不疼?
金子纯不疼不疼,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而已嘛,算不得什么,算不得什么。
阿纯觉得还好,没有特别痛,大概是寒潭给他泡麻了吧。
而且金子纯这孩子他打小就特抗揍!
当然不是说金父金母天天有事儿没事儿练混合双打技,而是槽妹儿这个寻宝•哪里危险哪里跑•鹿的深切关爱下,被邪祟揍得那是明明白白,服服帖帖。受了伤也不敢回家,怕家里人担心,自己找个客栈山洞什么的调养好了才回。
被迫认知到邪祟的险恶,揍着揍着才能理论结合实际,从被揍的一方变成揍人的那一方,唉,阿纯在他不该承受的年纪承受得太多了,这也是他敢一个人夜猎的底气。
这次翻车嘛,咳咳,意外意外,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温宁指法极轻,上药极为小心,好像生怕把阿纯碰坏了一样。
阿纯心中有些暖暖的,无论如何,被别人珍视都是件极其愉悦的事。
金子纯阿宁呀阿宁,我又不是小姑娘,不怕疼的,你不妨大胆些,尽管擦,我皮糙肉厚,受得住。
温宁轻轻地嗯了一句,但他显然是持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态度。固执地要一寸寸龟爬似的上药。
看他心情不好,阿纯就故意讲了个笑话想逗他开心,但是温宁并没有被逗到。
金子纯阿宁呀,难道不好笑吗?
温宁顿了顿,咧开嘴角颇为僵硬地说:
温宁:哈哈,太好笑了,我要被笑死了。
这话一听就是老敷衍大师了。
阿纯并不满意他的反应,
金子纯阿宁呀,你还是别笑了吧,呜呜~肯定是我太无趣了所以阿宁才笑不出来吧,唉~是小生不才,未得公子青睐呀~
这后两句用着非常古怪的咏叹调拉长,像街口巷边曲回婉转的二胡。
温宁:噗嗤。
一直皱着眉头的温宁终于笑了。
金子纯不得了了,公子一笑,倾国倾城~街头的小娘子们害羞地向你抛出一枝鲜花。
阿纯还在作怪,表情极为生动形象,逗得温宁涨红了脸。
金子纯公子色若朝霞,是从哪一重天下凡的童子呀?
阿纯灿着脸打趣,这会儿温宁脖子也红了。
温宁:阿纯哥哥,莫要逗我了。
他的声音细弱蚊蝇。
金子纯什么?你说什么?你说让我再夸夸你?好啊,我金阿纯今儿就给你露一手!
温宁一急,伸出手摁住他背部没有伤的地方,细腻柔软的肌肤温温热热,似乎蕴含着无数活力。
温宁:阿纯哥哥!
阿纯安分地趴着不动,把玩着温宁的衣摆,时不时又要逗逗这只容易脸红的小兔子,等阿纯这一身的伤口处理完,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阿纯谢过温氏姐弟后便不留了,主要是温情似有似无赶人,总不好让人家为难的,于是就拉着槽妹儿谢别了,去哪儿呢?好像忘了什么?
咕噜咕噜~
肚子提醒了他。
晚膳!要死!要死!是不是错过晚膳了!饿死了!
阿纯拉着槽妹儿赶往食堂。
全民干饭人的气势稳稳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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