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纯哎呦哎呦!
阿纯突然瘫在蓝淳身上,不停叫唤。他身形比蓝淳壮硕不少,这么一压,蓝淳挺直的脊背一弯,像是背了一麻袋板砖,活像个被风吹折的小树苗。
扛不住扛不住!这是个什么人啊!吃了多少头猪才能重成这样!
蓝淳一慌,就想推他出去,没想到手一碰到他,他就发出阵阵惊呼,哎呦哎呦个不停,配上那双迷蒙的双眼,不断喘着粗气的红唇,好像自己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
蓝淳脸色铁青。
金子纯蓝三公子呀,我这,身受重伤,实在没有力气,连路都走不动了呀!
我受伤这么严重,就不必罚了吧,总不能虐待病号吧。
蓝淳:你,你起来!
蓝淳很慌,人皮面具覆于脸上,总对这面具十分紧张,现在这人离他那么近,会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金子纯起不来,起不来,哎呀,我的手没力气啦!
阿纯身上痛是真的痛,眼中弥漫着一层水雾,额上也涌出点点细汗,只是他叫得委实夸张,让蓝淳以为这人就是在装病。
蓝淳气愤地用力一推,刚好压在他伤口上,阿纯重心不稳,向后一倒,因着窗户离地面不高,这么一绊倒,整个人就直接翻了出去,将外面的草地都压下去一块凹槽。
蓝淳见许久那人都不起身,便探头去看,就见阿纯还躺在地上,面色苍白,雪白的衣衫上已经透出了血迹,这才有几分慌张。
蓝淳:喂,你怎么样?
金子纯嘶—可能是伤口裂了。
这个时候阿纯还笑得出来,眼里装满了小星星,一闪一闪,好似在对人撒娇一样。
蓝淳:那,现在怎么办呀。我带你去找大哥!
阿纯一听觉得不妥,蓝曦臣不是忙听学去了吗,昨日已经害得他休息不好了,怎么好麻烦他。
金子纯寒潭,带我去寒潭吧。
蓝淳将他扶起来,对方大半重量压在他肩上,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颈间,有几分发痒。
蓝淳别开头,遂扶着他去寒潭,心里有一丝愧疚,明明那天见过他鲜血淋漓的模样,他必然是伤得极重,自己怎么可以再去推他呢。
金子纯不要紧张,我这人命硬,死不了的。
阿纯见他抿着唇不语,本就身量不高又给他压下一头,看上去有几分可怜,出声安慰道。
谁管你死不死?死了别赖我就行。
这话自然不能是乖巧懂事的蓝三公子可以说的,蓝淳说出口的是:
蓝淳:都是我不好,害你伤口裂开。
金子纯不怨你不怨你,我不该逗你的。
好啊,这人果然是在戏耍我,当时怎么就没摔死你呢!
蓝淳:虽然是你先逗我的,但我还是要和你说声抱歉。
头顶传来一阵笑声,连带着蓝淳都能感觉到此人胸腔的鸣震。
金子纯听说你今年十二岁,这不巧了嘛,我也十二岁,咱们年纪相同,以后可以一起玩呀。
谁想和你玩,果然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一天天就知道玩!
等,十二岁,这家伙十二岁?
蓝淳瞅着对方比自己壮硕不少的身体,面露疑惑。
阿纯成功被他呆愣的表情愉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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