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十年六月,内大臣鄂硕之女董鄂清漪下嫁襄亲王博穆博果尔,这也是清廷入关后第一位妃嫔下嫁的先例。
只不过得知此事的顺治气得撅了过去,就连太后都中风在床,嘴歪眼斜的。
顺治被囚禁在紫禁城的冷宫景阳宫中,而这座宫殿里面不仅仅有顺治,还有被他遗弃的嫔妃。
那些妃子有些已经疯癫了,有些对于顺治多都是带着恨意的;就算顺治是男人,但是这些在冷宫中的疯女人一群一起上,也把顺治打得鼻青脸肿。
今日顺治躲在自己的屋子里怎么都不肯出门,他躺在床上闭着眼回想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他将后宫众人扒拉了一遍,发觉她们若不是中立,要不然就是孟古青一方的。
此时的顺治无比后悔自己为何那般的吝啬,让孟古青占了先机。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那是皇后轿撵的铃铛声音。
顺治不知该如何面对孟古青,就在他发愣的时候,门一下子被推开。
外面的阳光刺眼,顺治不禁眯了眯眼,他用手遮着自己的眼睛,但还是忍不住朝外望去。
孟古青穿着一身他从未见过的华服,头上的钿子头缀满珠玉,那张艳若桃李的面孔仿佛天生就是在富贵窝中养出来的一样。
当然孟古青本来就是被吴克善捧在手心里养出来的,就连顺治都不得不承认。
孟古青瞧着面前这个胡子拉碴的顺治,纤细的手扶着巴特玛的手款款走了进来。
身后的太监端着一个紫檀木的椅子放在孟古青的身后,她坐在那里与周围乱糟糟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你来干什么?看朕的笑话吗?”
到现在了顺治还是自从朕,这话一出,孟古青身后的太监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
“瞧瞧,咱们的退位的皇上还以为自己是大清的君主呢。”
孟古青倚在椅子上,手不经意地抚摸着手上的护甲,阳光下的护甲发出耀眼的光芒,这让顺治更加的嫉妒。
这些明明都该是自己的。
就这么想着,孟古青忽然冷冷的发声,“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当年刺杀多尔衮的时候也没见你和布木布泰手下留情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询问,只是饶有兴趣地瞧着面前的人,想听听他要怎么辩解或者说狡辩。
不出孟古青所料,顺治听到这话后面目瞬间狰狞了一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是君王!”
“所以啊,现在他是君王了,而你则要去见阎王了。”
她吹了吹甲缝中的灰尘,柔声道:“臣妾送先帝上路,下去记得见到阎王说是我杀了你。”
塔娜端上来两个酒杯,两个满满的酒杯。
“来,先帝,您二选一,其中一杯有毒,一杯无毒。”
“你若是选了无毒的酒,另外一杯则会被送到布木布泰的嘴里。”
孟古青笑的妩媚多情,但是落在顺治的眼中却像是催命的符咒。
他不想死,他还没有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天下,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想到这里的顺治连滚带爬的往孟古青面前跑,可是却被太监拦住了。
“别过来,我今日才换的新衣服。”
孟古青拿起自己的手帕遮了遮鼻尖,满脸嫌弃。
顺治就算在怎么恨也不能流露出来,他只能深深吐了口气,“表姐,你告诉我那一杯有毒好吗?”
他不能死,他绝不能死。
孟古青听到这个问题后,饶有兴趣的指了指左边的那杯,“看在你我夫妻几年的份上,左边的...。”有毒。
顺治毫不犹豫的端了右边的酒杯,就在他准备喝下去时,孟古青开口道:“你若是喝了没有毒的,姑母可就要死了。”
他知道孟古青这话其中的含义,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仰头就将酒喝下。
他其实拿起酒杯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但是听到孟古青的问话后一下就能肯定下来自己手中的一定是无毒的。
额娘肯定是希望自己可以活下去,自己一定会将皇位夺回来的...。
“啊...。”可是酒滑入腹部还没半晌,他的腹部便开始抽疼;顺治猛地抬头,拼了命的往孟古青面前凑,“你害我?”
孟古青很是无辜的摆了摆手,她带着羞辱的意味拍了拍顺治的脸,轻声道:“上一世没有见到你的尸首,这一世可算是见到了。”
“放心,这个天下交到你儿子的手中不如交到多尔衮的手中。”
说着一脚将顺治踹在地上,用手撑着自己的脸道:“我说过了左边的有毒,你没听清吗?”
顺治带着恨意缓缓的闭上了眼,他在死亡的边缘猛地想到了上一世的事情。
“你不是...。”
只说了这三个字,他就闭上了眼;孟古青起身,挥了挥手,“在端一杯交给阿布,让他去抉择。”
“奴婢明白。”
吴克善对于布木布泰的恨意很深,尤其是知道了这些年顺治还想着PUA自己的女儿,而这些手段还是布木布泰教的,这让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莫说是妹妹了,他就连亲弟弟都杀过。
在吴克善心中最为重要的除了自己的女儿,那便是自己养大的妹妹海兰珠,自己的女儿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报仇的机会,吴克善怎么会不知道珍惜呢。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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