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朝中发生了一个大事,靖宣王举兵谋反,打着为黎明百姓为国为民的称号篡位。
不管打着什么旗号,篡位就是篡位了,黎明百姓感触不大,因为他们也受够了昏君的统治,谁当家做主都是好的,再差还能差到哪去。
短短几天,朝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皇登基,第一件事就是清除了旧党。
若说这靖宣王,不是一个只会风花雪月疯狂纳妾的浪子吗?难道是浪子回头了?民间传出无数版本,最多的就是当今圣上不忍百姓受苦,忍辱负重,才走到今天。
这不,那曾经接进王府的竹语歌,那可是一等绝色,飘香楼头牌,就这种姿色,靖宣王都没碰人家一下。
看吧,新皇就是厉害。
靖宣王府偏院中,佳木茏葱,奇花烂漫,院中溢香扑鼻,闻着就令人欣喜,可着花香中还掺杂着浓浓的药味。
珍儿:竹姑娘,竹姑娘。
竹语歌(余笙):你怎么这般急?我不过是睡了会。
珍儿:姑娘最近身子越发差了,奴婢真的怕,怕……
竹语歌(余笙):怕什么?
珍儿:怕姑娘一闭眼睛,就……就……
余笙摸了摸这个丫鬟的头:
竹语歌(余笙):该来的总会来的。
床上的女子容貌是何等的倾城绝色,可此刻却格外苍白,连说话也是软的没力气,本来过来的时候原主的身子就是不行了,能拖到现在已经非常不错了。
竹语歌(余笙):王爷?
珍儿无法抑制的哭出声:
珍儿:新,新皇登基,皇上在忙。
竹语歌(余笙):是啊……他在忙呢。
珍儿:奴婢这就去宫里找皇上!
竹语歌(余笙):站住,你扰他做什么?
竹语歌(余笙):过不了多久,会来人接我们进宫的。
珍儿皱着眉:
珍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最不受宠的妾室都接进宫了,可没有人来接姑娘。
竹语歌(余笙):进宫还折腾我,就让我在这多睡会也好。
竹语歌(余笙):珍儿。
余笙说话有气无力的,事实上,她确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珍儿:奴婢在呢。
竹语歌(余笙):那台上的妆匣里,就是你的卖身契,里面的金银珠宝,你都带着。
竹语歌(余笙):王爷赏赐我不少东西,你都拿去卖了,讨个生活。
珍儿:不,不,奴婢还要伺候你呢!
竹语歌(余笙):傻孩子,我没多少时辰了。
珍儿突然站起来,拔腿就往外跑。
#珍儿:奴婢,奴婢去找皇上!
余笙看着珍儿跑出了门,轻轻咳咳两声,艰难的坐起来。
她缓步走到桌案前坐下,摊开一张宣纸,拿起笔缓缓写下一行字。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末了,她浅浅一笑,两个胳膊折叠趴在桌上,侧脸精致恬静,她轻轻的闭上眼,长睫颤动,没了动静。
……
权倾尘处理完零碎的琐事,猛然想起什么,问身旁已经是一等侍卫的暗鄂:
权倾尘:府里的家眷可都接进来了?
暗鄂:属下去问问。
暗鄂转身出去,权倾尘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坐在龙椅上等暗鄂回来,没想到却等到曾经的王妃端着碗汤走了进来。
甄王妃:皇上。
权倾尘:嗯。
权倾尘头痛揉眉,甄王妃见状体贴的走到他身后替他揉捏,现在朝堂未稳,册封大点还没举行,她还不是皇后。
不过她也不急,她可是王妃,皇后的位置迟早是她的。
暗鄂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暗鄂:皇上。
权倾尘:人可都接进宫了?
暗鄂:是,除了,出了一个。
权倾尘心顿时漏跳一拍:
权倾尘:谁?
暗鄂:竹语歌,竹姑娘。
权倾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权倾尘:你再说一遍。
暗鄂几乎是咬着牙重复的:
暗鄂:竹姑娘,没接过来,谢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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