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血印记。
爱丽丝……
南柯:……
南柯愣愣地盯着镜子,一个名字从她口中非常自然地吐露出来
南柯:爱丽丝……
南柯:……!
南柯:不对!爱丽丝是谁?
南柯:镜子……
这时,她再看镜子,却发现镜子里除了她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有
南柯:错觉么?
南柯又用凉水洗了把脸,然后拍拍自己的头
这时,镜子里什么也没有出现,一如往常
南柯: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南柯:啊,还没有给小红浇水
南柯"哒哒哒”地冲进阳台,右手拿着柄左手托着花洒,细心地为盆栽里的植物浇水
阳光照进进水珠之间,折射出小小的彩虹,惹得南柯温温地笑。
过了一会,她放下花洒,伸出小爪子戳戳那株苗,单手托着下巴,小嘴嘟嘟的。
南柯:那个人不是说是花么?怎么生得和蒜似的
南柯:一点儿也不好看。
南柯:花苞苞都没生出来,度娘都拿你没办法呀……好歹加油,生个苞苞来,好不好?
小苗儿在微风里轻轻地颤动着,仿佛在很自信骄傲地告诉她
“我可以的吖!我会加油的!”
南柯:嗯!真棒!
南柯微笑着戳戳小苗,正准备找铲子替它松松土,抬头却发现——
她家楼下有一个女巫,正抬头望着她。
南柯:诶……?
神使鬼差地,南柯打开房门,从四层走了下去。
女巫:呀,终于看到我了。
……
灵居三层。
辞:嗬……嗬……
不知名的废墟上,辞匍匐在瓦砾间,浑身是血
子燃在一边默默地抱胸看着,眼底尽是嘲讽。
子燃:啧啧啧,你看看你这样子,爱丽丝还能接受你么?
辞:嗬……嗬……
辞:闭……闭嘴……
子燃:嘁。你一个人自生自灭吧。
虽然这么说着,子燃还是站在一边没有走。
辞狼狈地趴在废墟上,右手还抓着半条人胳膊。原本斯文儒雅的脸上,嘴上,衣服上全部是鲜血和肉沫子
若是凑近看,便能发现他的额头上多了一对长长的鬼角,四肢也变得又大又青
——根本不像是人手,反倒像极了野兽。
辞:……嗬……
辞: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一-!!
子燃:……
子燃:你可别嚎了,你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吃人
子燃:平时你就不吃,在血月过后,你又怎么能够忍得住?
子燃:行行行我不说了,你别这么瞪着我,这谁顶得住啊
天空下起了雨,毫不留情地打在辞的躯体,顺着长发滴落到脸颊上,与鲜血混合在一起
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血水
还是泪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辞也没了动静。这时候子燃才走近他,用小树枝戳戳他的身子
子燃:还活着嘛?没死就吱个声
辞:……
子燃:真死啦?那我去放鞭炮啦?
辞:……嘴又不想要了?
子燃:嘁。如果你那美丽善良的白月光知道你温文尔雅的外表下是这个样子,会是什么表现哦?
辞:……你是不是一天不飘就不叫子燃?
此时的辞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他单手扶额青劲爆起,一挥手给自己换上一套干净的暗红色大马褂。
辞:少在那里给我耍嘴皮子,来帮我去掉身上的血腥味。我想.....去看看她。
子燃:啧啧啧,真是个衣冠禽兽。
子燃摇摇头,随后张开长着又长又尖的指甲的右手,对准辞的脸
随即,辞的全身燃起了蓝色的火焰,将他整个身子包围,却又不伤他一分一毫
子燃:烧完了烧完了,你要去可早点去咯,佛瑞德那老东西可不像你一样能忍
子燃:要知道,血族向来以血月后身体的异变和活跃为荣。爱丽丝在他面前就是个香香甜甜的小白兔,只要咬上那么一口……
子燃:诶你去哪?我还没说完呢?
子燃虽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着急的意思,反而嘴角带笑。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辞飞速离去,笑意愈发浓厚。
子燃:你也就对爱丽丝的事情能上心了。
————番外————
女巫:我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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