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闺蜜同学逐渐冷静下来。
在地上整理完仪容之后,闺蜜同学重新站身来,把被她踢翻的凳子扶起来后,坐下去。
虽然已经整理过,但实际上还是糟糕地一塌糊涂。
泷本恭子:抱歉,失态了。
春树君不用。
闺蜜同学一边清了清嗓子一边重新眼露凶光地盯着我看。
泷本恭子:「????的同学」你和小樱,有事情瞒着我们其他人是不是?
春树君唔——
突然毫无征兆袭来质疑的话语,让我一时语塞,做贼心虚似的避开她尖锐的视线。
泷本恭子:果然……
闺蜜同学从我的反应中获得了肯定的答复。
虽然现在这个情况很对不起樱良,但是我并不打算妥协,我心里下定决心,就算「闺蜜同学」接下来进行多么惨无人道的折磨我也不会吐露出樱良已经得病的半点情报。
我重拾平常心,回过头来直面恭子同学质疑的神情。
泷本恭子:放心,我不会从「????的同学」口中得到答复的……我会一直等到小樱,等到小樱自己跟我解释清楚的。
这种事,的确是由她来亲自告诉她才可以。
稍稍松了一口气。
泷本恭子:当然,等小樱告诉我之后,「????的同学」就准备接受我的制裁吧。
春树君那从现在开始,我的生命就牢牢掌握在她手上了吧。
泷本恭子:「????的同学」有这个觉悟就再好不过了。
闺蜜同学勉强地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随后握紧拳头做好揍人的准备。
我附和地笑着,虽然听起来好像在开玩笑,但实际上,身体已经不自觉进入「戒备模式」,我感觉闺蜜同学可能完全是认真的。
泷本恭子:从小樱的反应来看,这次可能不是我所能介入进去来帮助她范畴了,所以……
说着闺蜜同学重新站起身我刚以为她是准备离开了的时候
她就接下来的准备动作是如此的让我印象深刻,我想阻止她,却没能做到。
伤口束缚的身体无法让我及时作出反应,但她还是做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收到「土下座」。
泷本恭子:我拜托你,如果你觉得她是非常重要的人,那请竭尽所能去帮助小樱吧。现在能让那孩子振作起来的人只有你了!
我对这种最高礼节很没有抵抗力,我赶忙招呼着让闺蜜同学起来。
春树君我会的,你快点起来吧!
之后闺蜜同学也没有多说什么,起身鞠躬向我致谢过后,便离开了。
她走后,我仰起头,整理着复杂的思绪。
她的内心真的比我想象得要敏感得多。
虽然我答应了闺蜜同学的请求,但实际上我该怎么做,我依然是全然不知的状态。
即使思绪万千确没有一条对得上电波。
没过多久,母亲回来了,照我的意思带来了手机和小说。
春树君: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自由活动?
母亲医生说如果顺利的话,大概再做七、八次康复训练应该就可以自己下来走了,怎么了?
春树君:不,没什么。
一天只能够进行一次康复训练,而且一次才两小时,太慢了,如果能多练一会,应该能快点自由活动起来吧?
届时脑内闪过一个,在以前的我看来非常蠢的想法。
但是……
春树君:妈,你能把拐杖放在我床边吗?
我指着放在远处,停靠在墙壁上的医用拐杖。
母亲嗯?为什么?
春树君:我留下一些所谓青春的印记
母亲即使对我的话面露诧异的神色,但没有多问原因,只是把拐杖放着我床边后提醒了我一句。
母亲注意点安全,不要乱来。
这可能就是共同生活多年后产生的对彼此之间的无条件信任吧。
当天深夜,我被放在桌旁的手机铃声吵醒。
那并不是谁打电话过来,而是我睡觉前事先设置好的闹钟。
在沉静了一会,清醒后,我开始了独自一人的康复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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