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被他们偷偷关在了牢里。
双手被铁圈拷牢,腰部锁着沉重的铁链,就这样我被放在阴暗的牢房里一夜。
我虚弱地喘息着,想起刷短视频的时候有博主说:人在痛苦的时候,喊“哎呦”可以缓解疼痛。
我:哎哟、哎——呦~~
门口的锁下了。
宫尚角:宫门的刑具是独有的,市面上的人都没机会尝试。如今,倒是便宜你了。
我:角......公子......哎哟......
宫尚角:你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就连唯一的亲人在我的人达到之前自尽了,真是死无对证。
我:你不就是想说我:是无锋刺客。
宫尚角:不知道徵宫的毒酒比起无锋的百毒散如何?来人,撬开她的嘴灌毒药。
宫尚角居然不屑亲自给我喂毒药,他这是在利用心理战术。
宫门侍卫死死掐住我的下颚令我动弹不得,一杯毒酒下毒,我的眼前被一片绮丽的雾遮掩,四肢感受不到存在,身体轻盈仿佛要被阴风带走。
宫尚角走到我跟前。
宫尚角:说,百毒散的解药是什么?
我唇角微微勾起,他原来是想利用迷药掠夺我的心智好套话。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宫尚角:看来剂量不够。
宫尚角退后,在桌上随意挑选了一杯新毒。
他示意侍卫继续喂我毒酒。
这一次的毒酒下毒,黑和灰像污浊的流水冲散了七色斑斓的世界,它们凝结在一起化作毒蛇弓起前身,时不时吐出蛇信子。
蛇头在我眼前不断的放大,它缠上我的细白脖颈,被蛇身鳞片刮过留下一道血红的印记。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在我头顶对我张开血盆大口的毒蛇,我觉得它有些可爱。
可能是发明这种毒药的人倾注了自己的属性。
宫尚角: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你喝下这杯毒酒会看到什么。你看你,吓得浑身都是汗,早些交代解药,我给你个痛快。
黑蛇头对我露着尖利的牙齿,它的蛇鳞还在滴着我血,看起来十分可怖血腥。
我:我:、不、是、无、锋、刺、客。哎呦......哎哟......
忽然,有个侍卫闯进来。
徵宫侍卫:不好了!角公子!我家公子给自己解毒不成功,现在昏过去了!大夫说,再不来解药,徵公子熬不过一个时辰!
宫尚角:什么!
宫尚角恨意荼毒他的眸子,双拳紧握幻想掐断我的脖子。
宫尚角:来人,给她松绑烧水洗净,送到徵弟床上。
徵宫侍卫:啊?是!
我知道他妥协了。
那就好办了。
呵,看来宫门的刑具是没机会用在我身上了。
——徵宫
我被简单披上素衣就扔在宫远徵的床上。
屋内被点了奇香,萦绕在窗幔周围。
宫远徵的嘴唇发紫,俨然是中毒的征兆。
想起进来前宫尚角的警告,我现在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我:宫远徵,醒醒。
注意到窗口和门口有脚步声,我明白宫尚角安排了人监听。
宫远徵此时只穿了白色的里衣,衣带都是松散的,估计是下人觉得反正我会脱它索性就不系好。
我:方脸猫,拿出一个可以进他梦里的道具。
AI君:是!主人!“梦情香水”可以帮助主人在别人的梦里完成房事,并且会给对方真实感!
我:就兑换这个。
我花了1000灵石购买了道具,把香水喷在他的身上,静静地躺在他身边闭眼。
AI君:主人,需要把梦开外放吗?
我:六,还能这样?
我惊大了眼球,伴随着的是白日宣淫的罪恶感。
我:也好,周围有人,放给他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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