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记得小时候我一个梦重复作了好多次
每次醒来我都会吓哭
情节我不太记得,就是好像是这个世界是个棋盘,然后几个大人物在下棋,好多人都死了,然后最后蔓延到我家,我家马上也死了,然后我就醒了
我记得做了几年,虽然间隔长
依然后怕
十九岁
三月
青衫与你,半点朱唇,容美华服,娟娟小步,手执白扇。
吹嘘间,踏着小步登场,背后是东升西下的曦日,台下听客少之又少,他与她不应允他人的吹嘘声,四目应是面中人。
是日,或月
他们不曾停歇,任凭这旭日落下升起,方死不休…….
某一天
写给月亮长长的信件
虽然与你相比,并不明亮
点亮小小的蜡烛
在淡幽的公园
唱着歌,不知名的小鸟
为何在哭泣呢
这里只有我和你
伴随着深夜
你的歌声
一步两步
带来了红色的清晨
凌晨过去
那个月亮入睡的话
曾经在一起的蓝色光芒
消失不见
太阳喘不过气
正在捡着月光之下破碎的我
我们是月亮的孩子
呼吸着凌晨冰冷的气息
但是,现在睁开眼也可以
就像某部电影就像那份台词
因为在月光中,整个世界都是蓝色的
在淡幽的公园
唱着歌的,不知名的小鸟
真的有人会为了讨一人欢心,竭尽自己所能,放下男人的尊严,为她一笑。
“你又这样,劝谁谁不要干,自己却去干。”
我为什么让其他人不要去干?很明显,我想要邀功啊,人都是这样虚伪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则手段,不是很正常。你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件青衫,也让我觉得异常的刺眼,可我又让你不穿吗?没有!戏子终究是戏子,下九流的东西始终上不了台面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今儿个小嘴能哄得这位笑得花枝乱颤的,明儿个就能让那位高兴,做戏子的,就如同街边被人抛弃的阿猫阿狗,想要活下去,不卖弄卖弄自己的嘴皮子,不对着外人笑笑,能活多好。戏子啊,就是脏!
“今儿个怎么来看我了?”
“噗嗤。”
“笑什么啊?没大没小。”
“你夫人都不能笑上你几句?”
“我夫人当然可以笑我,但你不行。”
“噢?为何?”
我拽住他的青衫,他看着我不说话。拿起桌上的眉笔,我开始帮他勾勒他的青黛眉,小脸倒是白皙,只可惜了,心却黑的很。在浓的妆,也掩盖不了他是个戏子的事实,碌碌无为,始终都是用来讨人乐子的玩意儿。
“夫人,你?”
“别吵,画眉要一次性画完。怎么?我给你画眉,你还不乐意了?”
“怎么会,你是我夫人,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阿言,我很爱你。”
“我知道。”
如果我坠落下去
你会接住我
你我是彼此的依靠
追随着我,一起展翅翱翔
我们将会展翅翱翔
翱翔于这人间之上
当我们站上巅峰
我们将会在哪里尘埃落定
我们不要再逃避下去了
不顾一切驱车向前
掠过芸芸众生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因为你,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我们突破了桎梏,重获新生
追随着我吧,我会带你领略更多的风景
“阿言,我很高兴你选择了我。”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介意其他人也爱我的。”
“是的,我说过,有更多人爱你,我会更高兴的。”
“那我需要更多人爱我,你会赞同这种行为,甚至会帮我吗?”
“当然,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
一缕青丝,我俩相捆绑,燃尽最后一缕,你我称呼便为夫妻。
“此刻,你还满意吗?”
“满意特别满意。”
“怎么还哭了,南?”
“没什么,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若是每个人能将这长相思守凝结到登峰造极,你说该有多好。我知道的,我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我没有像陈默一样欺骗他们,我都是述说清楚,他们也都各自接受,你情我愿的事情,不算过错吧?我缺少的东西,天生无法找到补偿的办法,我后天找人填上,没错吧?虽然是牵强了些,但是我觉得,我很开心啊,他们也很开心,这样错了吗?
其实,你不骗我,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我是个小气的人,不想解释的东西,不解释。我喜欢的人,我努力点让他看到我又如何?我的确也没谈过恋爱,因为我并不爱他们,我也不会为他们做些什么,一切相敬如宾,大家也是图个伴,一起吃饭一起逛街怎么了?
逾矩的事情,我不会做,说是恋人但更像朋友,只不过,我觉得是朋友,他们觉得是恋人。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但我也认识到他很喜欢我,很爱我,如此卑微,还不离开?的确,我坏,我的心是黑色的,可他不就是喜欢这样的我吗?你,管得着嘛?
远方煽风点火,雨夜敬清秋。树蔓枯竭凋落,微风洒悲奏。洗净风沙月瘦,慰我心间抬头。一盏烛火灭愁,清香满面嗅。
微笑不露声色的张扬,不爱我干嘛还难过?
四月
又是一年,梨花盛开的季节,皎洁的白色在枝头盛开,风一吹,应是梨花散落树百娇了。
白色玫瑰被她那在手上,身穿黑色连衣裙,天空落下一丝丝小雨,男人为她撑着伞,陪着她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梨花落到了她的头上,男人伸出手帮她拿了下来,女人笑了笑,把手放到男人的脸颊旁,踮起脚尖,一吻轻落在男人的下巴处。
“阿言?”
“南可帮了我个大忙,回礼,你喜欢吗?”
“夫人的回礼我当然喜欢。”
我过度缺乏安全感,疑心病重,爱胡思乱想,喜欢冷暴力,占有欲强,又丧。可能刚认识会觉得我可爱乐观积极,可你不知道啊~我每天都在努力压制我自己,我把所有坏情绪吞在肚子里,我很消极,即使希望有一个人安抚我的坏情绪,可,更害怕他会因为和预想中的爱情,差了十万八千里而弃我而去。
但南不会,因为他百分之一百的了解我,缺爱,又疑心,爱冷暴力,时不时的丧和那该死的占有欲。他足够爱我,会为了我包容我这些不足,但我知道,这种耐性会因为新鲜感过了,就消失了。他对其他人这样的话,我也是不舍的,因为,那该死的占有欲。
“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我只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你于我而言也是一样,你可以伤害我,可以利用我。可以把我推向绝望。可我只要看你一眼,就会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阿言,我爱你,无可救药的爱你。你无法割舍药物的治疗,我也无法割舍了没有你的生活。
即使,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又如何?他依然满怀希望……
“南,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来看他都带玫瑰吗?”
“嗯?因为他爱你,是吗?”
“没错,这些玫瑰是送给曾经爱我的那个人的。”
“可我看他现在也很爱你。”
“这不一样,被谎言污染了的爱情,我不喜欢,要知道,这是洁癖。”
“是的,我的女王~”
梦已醒,人已散,各自安好?才不呢~
远处的人看见了我们,将盖在鸟笼上的黑布扯开,打开之后,出来的是江言来了墓地之后,那只经常身边转的鸟。沿途并不远,雨天将它放出来,可以见这些年陈默先生倒是冷漠了不少。
鸟儿扑棱着翅膀在雨水中艰难前行,站在江言肩膀上后,用嘴啄南拿着伞的手。我认出了它,把它抱在手中,对于我身边的南,它始终抱有恶意,不善的眼光打量着他,陈默先生也是如此吧?
“阿言啊~”
“怎么?”
“那边有个人一直看着我们唉~长得跟坟墓上印的一模一样。”
“是吗?就当没看见好了。”
“人家不愿意出来,就放只鸟啄我的手,我手可疼了。”
“行行行,回去帮你看看。”
从包里拿出一条手链,挂在了小鸟的脖子上,亲吻了它的头,他就飞回原处了。
“我都没自己夫人送的东西呢。”
“走吧,我亲自给你做一条项链好不好?”
“好啊,夫人,我们回家。”
流放变成我的苍凉,鼓声牵引着谁的心脏,她牵引着我的心脏……
“叽!”
“阿言送我的?”
“叽叽!”
黑曜石做成的手链,戴在手上不显得奇怪,反倒是给陈默先生添加了一些独特的魅力。学识过人的陈默先生将他认定为“一生一世爱情的寓意”了。但送黑曜石手链的真正意义,其实就是想让陈默先生避避邪,整天出入这些地方,中邪了怎么办啊?出于私心,我也想要你好好的,毕竟是我喜欢过的人,就好好的吧……
“月亮为什么两头尖尖,中间咖形?”
“锋芒对外,温柔对里。”
“你为什么向往月球呢?”
“因为……遥不可及”!
当一步步接近谜底,把一切的不合理化为合理,一切困惑化为了然。遥远虽然是一个距离名词,但它诠释不了彼此深邃的内心,仅仅一个贴近彼此的想法却最为感人至深……
我喜欢谜题,但我不喜欢解题,因为我不喜欢数学,但曾今的我可以为了你解谜,现在是不可能了。
你从宾力同学,变成了陈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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