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如月本小姐所说的,这个作案手法并不正确,而辻村利光先生也不是凶手。”
一道声音传出,几乎所有人都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工藤新一?他就是工藤新一?”服部平次惊讶的看着那名单手撑墙的人。
“你到底去哪里了?”毛利兰看着与她久别重逢的工藤新一,积蓄了许久的思念涌出心头,“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傻瓜,哭什么?”工藤新一并没有先去解释手法的问题,而是走到了毛利兰身边,“我这不是好好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和月本小姐的推理是什么?”既然都认为他的推理手法不对,那么服部平次认为,月本静也肯定是同样有着一套自己的推理。
工藤新一看向众人,目光扫过服部平次都身上:“你刚刚的手法不过是纸上谈兵,如果放在现实中,是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
“可是工藤君,我在这里插个嘴,我们刚刚都对密室的手法做过实验了啊,”目暮警官也有些疑惑,“哪怕没有用到那些书籍。”
“那么,请问你们真的确定,经过了操作后,钥匙在双层口袋里面吗?”月本静用指尖点了点太阳穴处,“好好想想,目暮警官坐着的时候,口袋难道不会有褶皱吗?”
“口袋一旦有了褶皱,就会阻碍到钥匙进入的通道,在钥匙进入双层口袋之前,钓鱼线就会从中抽出,从而,这个手法根本无法成立。”
工藤新一的额头被冷汗布满,有些庆幸于月本静的在场,令他不用再去解释如此之多的手法细节ーー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很糟糕。
“再看看被害者的体型,这个手法就更不可能成立了,”工藤新一接上了月本静的话,“从一开始,钥匙就在被害者的双层口袋内。”
“那鱼线又如何解释?”服部平次又拿出那捆鱼线,在众人面前被推翻手法终归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
工藤新一也拿出数量不少的鱼线:“这个也不过是真正的凶手用来嫁祸这位老先生的道具罢了,我在其他地方也找到了不少鱼线。”
“尽管是他自己承认的犯罪,但那是他为了包庇那个他所想保护的真正凶手而撒下的谎不是吗?”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诸伏景光淡淡开口。
“播放歌剧,是为了避免被害者被毒杀时所可能发出的叫声,那些书籍,是为了掩饰被害者痛苦的表情,而最后,凶手只可能是进入书房时,最接近被害者的人。”
诸伏景光翻看着那本笔记本,似乎是在寻找他所记下的现场线索,但那也不过是他装装样子罢了,以他的能力,甚至根本不需要去记笔记。
但对于尚且只是个巡查部长的绿川光警官,若是不用上笔记本,那就或许是一种对于工作的不认真了。
“所以,辻村公江女士ーー对此,您是否还想要解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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