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收起狙击枪,目光沉重的看向了月本静方才进入大楼的那处。
他的动作缓了下来,嘴中喃喃出声。
“作为对手,Camus,你的确强大,但我不希望这世上还有这种与我们站在对立面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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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接应我。”
月本静来到了米高梅大酒店的地下车库,由于利用酒店内一路上找到的工具对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所以这一路上也就没有什么血迹了。
“母亲大人,你之前的伤恐怕也还没……”Vermouth看见了月本静染血的衣物后,瞬间便走近了月本静一些。
月本静打开车门,坐上了Vermouth开来这里的车子:“无碍,无需多言,我们回去就好。”
“是。”Vermouth也算是熟悉月本静的性格,也就只好就这样开车躲过了FBI的检查,回到了她在这里的一套房产。
“母亲,我为你包扎吧。”
月本静本想拒绝,但即将说出的话还是在班导改了口:“不需……算了,就随你吧。”
Vermouth找来了绷带和酒精,看着月本静坐在了客厅的一把椅子上已经将黏在伤口附近的衣物都拉开,饶是她,也愣住了一瞬。
清晰的腹部线条有规律的起伏着,白皙的肤色之上却因恐怖的伤口而染上了鲜血。
房间内并没有开灯,窗外冷白色的月光透过洁净的玻璃落至了各处,为鲜血鲜艳的红敷上了一层柔和的月色。
关于狙击子弹的威力究竟有多大这一点,作为组织成员的Vermouth她也自然是清楚。
此刻,她看见了伤口才反应过来,击中月本静的子弹不是什么手枪和步枪子弹,而是威力极大的狙击子弹。
哪怕只是普通子弹从前往后贯穿时,别看前方只有一个小孔,但在身体的后方,却有一个碗口那么大的伤口。
那,又何况是狙击子弹呢?
虽然她看得出月本静的伤口的确是由狙击子弹造成的,但奇怪的是,不论怎么说,虽然伤口依旧触目惊心,但月本静身上的伤口缘比正常的狙击枪伤来的小。
不过Vermouth不知道月本静不老不死的能力,会有如此疑惑也怪不得她。
将这些思绪全都抛出脑中,Vermouth用镊子夹起了一颗棉花,开始专心的为月本静处理着伤口。
破碎般的美感出现在了月本静的身上。
几乎静止不动的她如同一具洋娃娃,洋娃娃如此精美,却少有人知道它是如何被制作出来的,正如月本静一般,无人知晓她过往的一切悲惨。
或许说出来也根本不会有人相信,曾经的她也如此弱小,如此悲哀。
将一切负面情绪独自存在心中,只有等到那片心中无法容纳更多时,才会报复般爆发出无法想象的怒意。
安静的独自忍耐到了极致,才会爆发出比那些负面情绪更可怕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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