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还想问你这句话呢,你到底想把那个孩子怎么样?”
Vermouth一步步走近对方,神色全然像是在为了所谓灰原哀在着想。
“No no no,”朱蒂·斯泰琳摆了摆手,挪动脚步坐在了车的引擎盖上,“我只是带她出来兜风而已。”
“我和你这位医生可不一样,我的空闲时间多的不得了。”
“空闲?”Vermouth装作是愣了愣,目光却隐隐看向身后的月本静。
“呐,朱蒂老师,”月本静开口了,疑惑的也走上前去,“我们不是说是来带小哀去看医生的吗?”
“难道说,你抛下我独自带着小哀离开,就是为了偷偷带她去兜风吗?”
所谓带去看医生的说辞全都是月本静所编造出来的,朱蒂·斯泰琳不过是附和着,其目的还是想要带着对方离开阿笠博士宅。
“怎么会呢?只是路上顺便而已,”朱蒂·斯泰琳并不想和月本静过多的交谈,而是看向了Vermouth,“新出医生,你的案子不是快要审理了吗?”
“所以新出医生你到时候还得出庭才行。”
“ーー关于上次,你的父亲死亡的杀人事件,不是吗?”
见对方闭口不言,朱蒂·斯泰琳自然是乐于见到这种情况的:“将事件的真相隐瞒,这就是你作为儿子,对于父亲的感情吗?”
“不,你到底在说什么……”Vermouth干脆装傻,“怎么想都知道,我怎么会对我的父亲做出这种事情呢?”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再去猜测我已经死去的父亲?朱蒂老师,请你不要太过分了。”
而不知何时,月本静已经避开了朱蒂·斯泰琳的注意,装作是回到了车上,实则是绕到了她的车边,在没有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将车内的江户川柯南迷晕。
“啊呀,看来,这里还有一个不稳定因素啊……”月本静听见了些许不寻常的动静,目光看向车子的后备箱处。
同样的,在没有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迷晕了躲在后备箱,跟着过来的毛利兰后,月本静淡笑着轻轻关上了后备箱。
“只是睡一觉而已,这下,就没有什么事需要去担心的了。”
另一边,朱蒂·斯泰琳全然没有感受到后备箱的动静,而是下了车引擎盖,站在了Vermouth的正对面。
“过分?”
她嗤笑出声。
“那,如果他不是你的父亲呢?”她微微挑眉,那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令Vermouth的心情有些不悦。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你还记得吧?这可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呢。”
“为了永远记住这句话,我也把它当成了口头禅,所以ーー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就是你吧,克丽丝·温雅德。”
“……不,或者,我应该叫你,Vermouth。”
随着最后一音落下,Vermouth也撕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她原本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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