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罪证,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诸伏景光。”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诸伏高明心中甚至比诸伏景光还要难受,审讯与被审讯,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好的未来发展的样子。
再次相见,谁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模样。
“没有。”诸伏景光直视他的眼睛,两抹皆融在了温柔里的蓝色碰撞,一时让他有些愣神。
房间内再次归于沉寂。
“叩叩。”
房门被敲响,熟悉的金发男人从门后连带着椅子被抬入房间,将其放到了诸伏景光身边一段距离后,那人又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这里。
降谷零一时没能从黑暗中适应这种光亮,皱着眉眯眼想要看清四周的事物。
睁开眼后,那抹惊恐在目光触及到诸伏景光后边消失殆尽,然而在看见隔着一堵不知道什么东西坐在对面的诸伏高明后,眼中又多出了几分疑惑。
“嘶ーー”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却被绑着的束带扯得生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降谷零看向诸伏高明的目光转向诸伏景光。
他只记得自己在警察厅办公室内处理文件的时候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要去寻找不对劲时却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就来到了这里。
“如你所见,Zero,”诸伏景光语气平静的讲述着残忍的事实,“我们现在的生死都已经不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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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无言。
月本静依旧一动不动站在房间的最中央,四周是围成圆整齐持枪对着她的所谓精英们
“你在说什么大话,他们可都是最顶级的精英。”
对方被这句话逗笑了,眼睛稍眯起,对他而言,这基本相当于月本静死前遗言般的存在。
朝着某个手下打了个手势,那人从口袋里拿出小型摄影机打开对着月本静,似乎是想要将待会月本静死亡的时刻记录下来,在日后让每一个人都看到这景象。
就在打开摄影机的那一刻,另一边,算是同在一件房间内的诸伏高明、诸伏景光与降谷零都看到了这一幕。
诸伏景光与降谷零看见这一幕后,无不是惊恐的:“静?!”
“月本……小姐?”诸伏高明看着这一幕,虽然他也知道月本静不是什么好人,但亲眼看见的震撼程度还是要远比听的高的多。
“你将会被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月本静。”他满意的听着耳麦中传来的审讯室内的声音。
月本静缓缓俯下身将行李箱平放在地面上:“你说的没错,我是带了炸药,毕竟我本来就没有想要瞒着你们。”
“但是,如果一名行走于黑暗中的人身上不带什么其他的危险物品,你难道不会觉得奇怪吗”
“还是说,你们真的就如此天真的以为我身上就没有其他武器了?”
她“唰”的一下拉开行李箱,从中拿出了一把绯色长刀,用着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从上至下看着它:“绯色长刀,很漂亮吧?”
“是我用数百人的鲜血才染成的哦。”
“那么,既然这些人都是最顶级的ーー来吧,开始战斗吧ーー我已经渴望了无数个日夜的一场酣畅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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