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结束后,倾酏、倾尘、江英像往常一样一起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倾尘(姜琦):今天早上你没迟到真是万幸,哥
倾酏(安墨):嗯
倾酏对此并不想多说,他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倾尘和江英随即跟上
倾尘(姜琦):哥,你怎么了?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的
江英(白乐凯):是啊,今天上课还在分神,中午吃饭时也心不在焉的
倾酏(安墨):我没事
江英跑到了倾酏面前,双手抓着倾酏的手臂
江英(白乐凯):怎么可能没事,你今天拿了趟学生证回来就变得很奇怪!
倾酏甩开了江英的手,并不打算把早上的事告诉他们
倾酏(安墨):别碰我
倾酏(安墨):我真的没事,你们不用瞎担心,我还没那么脆弱
说完,倾酏继续往前走,没有管江英和倾尘
倾尘(姜琦):他这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江英(白乐凯):今天早上应该发生了什么
江英回到宿舍,走到书桌前放下书包,向身边的倾酏说道
江英(白乐凯):下周就要期末考了,你这样的状态能考好?
倾酏无言以对,他也明白期末考很重要,期末考要是考不好是逃不掉倾黎的一顿说教的,说不定还会告诉倾风言,别看平时倾风言温柔好说话,作为父亲这个身份倾风言还是很严厉的,倾酏要是考不好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少不了倾风言的一顿骂是一定的,之后就是把卷子抄二十遍并把新学期的内容预习好(注:倾风言先生曾经是医学生),和其他家长相比,少了体罚,毕竟倾酏体弱多病,倾风言知道倾酏的身体撑不住体罚,所以心软不对他进行体罚(其实倾酏上初中时有过一次,当时倾风言先生是真生气了,倾尘替倾酏求情都没用,最后倾酏肺病给复发了,给倾先生吓坏了,之后就再没体罚过)对倾尘就没那么严格了,最多说一顿,把试卷订正好给倾风言看就过去了(这是因为倾风言知道倾尘的特长画画,文化课不是倾尘擅长的)
倾酏(安墨):我知道,考不好就完了,叔叔知不知道其实无所谓
倾酏(安墨):就怕爸他…
江英(白乐凯):伯父伯母都对你格外严格,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倾酏(安墨):毕竟我是长子,以后要继承倾氏总裁的位置,我都明白
江英(白乐凯):那就好好复习,准备考试吧
倾酏(安墨):但是,英
江英正在整理桌上的书本
江英(白乐凯):怎么了?
倾酏迟疑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倾酏(安墨):没什么
江英(白乐凯):既然你没有要说的,那我就问了
江英(白乐凯):今天你回去拿学生证,发生了什么?
倾酏(安墨):没发生什么
江英(白乐凯):你不用勉强自己,说出来会好受些
江英(白乐凯):况且,你这样的状态不仅对学业有影响,也更容易让他们更容易对你下手
倾酏(安墨):他们经过失败,是不会轻举妄动的,他们明白抓我不容易
江英(白乐凯):是吗…
江英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拿起桌上的裁纸刀,瞬间在倾酏的身后冒出,把刀架在了倾酏的脖子上
倾酏(安墨):你干什么?
倾酏(安墨):多大了还玩这种游戏
说着,倾酏就伸手去夺刀,但江英并不是闹着玩的,他抓住了倾酏去夺刀的那只手的手腕,并把刀架得更紧了,紧贴着倾酏白皙的皮肤
倾酏(安墨):这不好玩,英,放开我
江英(白乐凯):我没有在玩,你再动一下,刀就会割破你的动脉从而波及到你的生命
倾酏(安墨):你…
江英(白乐凯):看吧,要动你很简单,哪怕是我这种文弱书生
江英(白乐凯):现在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做呢?酏
倾酏一脸不甘心的表情,他想证明自己不是个脆弱需要人保护的少爷,他可是个学过散打的人,他想了想自己的力气不比江英小,于是,想抓住江英的手臂,来一击过肩摔
江英看出了他的目的
江英(白乐凯):这种方法不可取,酏
说着他把刀架得更紧了,倾酏根本没机会实施这击过肩摔
江英(白乐凯):你一动,敌人就会把刀架得越紧,最终割破你的动脉
倾酏(安墨):他们不会杀我,他们想要我的血液不是吗?
江英(白乐凯):呵,谁说的?当你作为人质时,就说不定了
倾酏(安墨):人质?
江英(白乐凯):你以为这世上这种血统的人中的血液就没有比你跟好的吗?
江英(白乐凯):比如说,倾尘
倾酏(安墨):什么意思?
江英放下了刀,也放开了倾酏
江英(白乐凯):尘的血统觉醒了,他的血液比你的更鲜艳
江英(白乐凯):况且,你知道倾尘的身体比你的健康
倾酏(安墨):什么时候?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江英(白乐凯):别着急,是今天在厕所里,倾尘在处理体育课上手上的划伤
江英(白乐凯):他当时还算理智,我当时在场,他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
倾酏(安墨):他们知道吗?
江英(白乐凯):不知道,但迟早会暴露的,这件事我已经告诉倾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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