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倾酏躺在床上,脖子上的伤口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
他痛苦地呻吟着,左手紧紧抓着床单,右手捂着伤口,出了很多汗,身体的温度很高
倾酏(安墨):好热…好难受…
倾酏(安墨):啊…
倾酏的眉头紧皱,伸手想够床头柜上的手机,但够了好几次都没够到
倾酏(安墨):可…恶…
倾酏的身体越来越热,他难受得简直想缩成一团,但最终他够到了手机,给倾黎打了电话,电话接通了
倾黎:喂,小酏,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倾酏(安墨):救…救救我…叔叔…伤口…发作了…
倾酏(安墨):好难受…好痛…
倾酏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现在的他连说话都变得困难起来
倾黎:你好好躺着,我马上过去!
倾黎立刻冲进倾酏的房间,打开灯,看到倾酏正痛苦地抓着床单,身上出了很多汗,有的汗珠甚至滴到了床单上,右手也紧紧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床上的被子已经不在倾酏的身上了
倾黎走上前,想拉开倾酏捂着伤口的那只手,但倾酏捂得实在太紧了
倾黎:松手,酏,让我看看伤口
倾酏咬着牙,不是很想松开
倾黎:我知道很难受,先忍耐一下
倾酏把手拿开了
倾黎上前仔细查看了伤口,原本血红色的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并且似乎这伤口变得越来越深,像是在啃食着倾酏的身体
倾酏(安墨):呃啊!
倾黎把被子给倾酏重新盖上
倾黎:手不要再碰伤口了,我很快就回来
说着,倾黎就跑去了客厅,在客厅里很快找到了药,然后,迅速跑回了倾酏的房间
他用棉签沾了点药水,涂在了倾酏的伤口上
倾酏(安墨):啊!
伤口即使被棉签这么软的东西触碰都会加剧疼痛,倾酏忍不住喊了出来,身体下意识地躲避了棉签
倾黎:别动,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倾黎又轻轻地用棉签涂在了伤口上,倾酏忍着疼痛,尽量没有再动
涂好后,倾黎放下了棉签,说道
倾黎:过一会儿药效起作用就不会再痛了,但只是暂时性的,明天也要记得上药,我会告诉英,让他帮你上药
说完,倾黎把灯和门关了,离开了倾酏的房间转身去了江英的房间,他打开门,灯没有开着,江英似乎已经睡着了
倾黎:已经睡着了吗,那就算了
就在倾黎将要离开时,江英醒了
江英(白乐凯):是谁?
他伸手去拿床头柜的眼镜,戴上后,才看清来人是倾黎
江英(白乐凯):倾叔叔?
倾黎:在家里你果然还是在用那副眼镜
江英(白乐凯):总不能整天都戴着隐形眼镜,我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江英(白乐凯):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倾黎:酏他出了点状况
倾黎把事情彻头彻尾地和江英说了一遍
江英(白乐凯):他现在怎么样?
倾黎:大概好一点儿了吧,最近多关照一下他,他的那个伤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江英低着头,小声嘀咕道
江英(白乐凯):所以,还是要我保护好他是吧?
江英回想起了窦希却对他说的话
江英(白乐凯):倾叔叔,我能问你件事吗?
倾黎:什么事?
江英仍低着头,嗓音有些低沉
江英(白乐凯):关于我父亲,你知道多少?
倾黎:关于你的父亲江茨,我知道的也并不多
倾黎:他曾是倾氏的一名重要员工
倾黎:但过了不久,他就辞职了,因为当时的总裁兼董事长是我的父亲,我不知道他辞职的原因是什么
江英(白乐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倾黎:和你一样,是个头脑聪明,温文尔雅,样貌清秀的优秀男人
江英看着倾黎问道
江英(白乐凯):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倾黎:因为那场空难
倾黎:你父亲很可惜,英,如果没有那场空难,他现在应该会是一个完美的父亲
江英(白乐凯):谎言
江英(白乐凯):你真的觉得那场空难只是巧合吗?
倾黎看了看江英充满敌意的眼神,平静地听他说了下去
江英(白乐凯):你们对我这么好真的只是单纯的对我好吗?
倾黎:很抱歉,英,那场空难的详情我并不知情
倾黎:至于对你好的目的,我没有想过利用你
倾黎:你的确是个很值得利用的人才,所以你应该清楚,你必须正确判断谁在利用你
倾黎:你的路还很长,同时,也很艰辛,你现在可以怀疑我,怀疑任何人,然后去证明哪些才是真正在利用你的人,当然,在这过程中你很有可能会经历无数次失败
倾黎:人都是在黑暗中不断地探索和跌倒,才成长起来的
说完,倾黎离开了江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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