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酏跑到了倾恒琳病房的门口,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倾酏(安墨):OS:我果然在你心里是最没用的那个,就是个累赘,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还有肺病,娇弱得很…
倾酏(安墨):OS:别人都能在父母怀里得到安慰,而你呢,我被性侵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
倾酏轻轻碰了一下被倾风言打的半张脸
倾酏(安墨):好疼…
倾酏(安墨):对自己亲儿子竟然下手这么狠…
倾黎:酏,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倾黎听到动静后,出来看到了倾酏
倾酏(安墨):叔叔…
倾黎:怎么哭了?和你爸吵架了?
倾酏(安墨):嗯…
倾黎:半边脸怎么还红了?你爸打你了?
倾酏沉默着,眼泪还不住地往外掉
倾黎:他这人下手有点狠,别太放在心上
走廊上,倾风言也感到很自责,自己竟然动手打了倾酏,他回到了实验室
陈毅谦:风言,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倾风言:刚刚和酏聊了聊
陈毅谦:我看,你是和你儿子吵了一架吧
倾风言: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陈毅谦:难得见一面有什么好吵的,不会是因为成绩?
倾风言叹了口气
倾风言:不是
倾风言:明明你们都说酏这孩子像我,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倾风言:不过,我也过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他
陈毅谦:现在开始自责了?
倾风言:我真的越来越不会教育酏了,叛逆期也不该这样吧
陈毅谦:能和你说话,证明情况还不算遭
倾风言:我真是个失败的父亲
陈毅谦: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嘛
车上,倾黎正开着车,倾酏和江英坐在后排
江英(白乐凯):酏,你和你爸缺少沟通,别和他闹别扭了
倾酏(安墨):我怎么和他沟通?他一直当我是小孩
倾酏(安墨):他现在心里一定觉得我是最叛逆最不听话最没用的孩子
倾黎:怎么可能,酏,别看你爸那样,他真的很爱你
倾酏(安墨):但我感受不到
倾酏(安墨):我也想伤心、生病的时候躺在父母怀里,听着他们的安慰…
倾酏(安墨):当我被林珍伊陷害,被全校针对的时候,他在哪里,当我肺病复发时,他又在哪里?
倾酏(安墨):陪在我身边的只有尘和英,还有叔叔你
江英看着倾酏满脸失望的样子,说道
江英(白乐凯):酏,被性侵的事你不打算说出来吗?
倾黎:性侵?!
倾黎:什么时候的事?
倾酏(安墨):没有这回事!英他…瞎说的…
倾酏说到后来自己都没有底气了
倾黎:到底怎么回事?
江英(白乐凯):酏被叫林珍伊的那个女生性侵过一次,前几周放学路上遇到了小混混,被性侵第二次
江英(白乐凯):严格上讲,就这两次
倾黎:酏瞒着就算了,这种事,你怎么能答应他瞒着?
江英(白乐凯):抱歉,酏觉得羞耻也害怕,我就答应他瞒着了
倾黎:算了,这事回去再说
回到家,倾黎站在倾酏面前,非常严肃
倾黎:这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爸爸,酏
倾酏带着哭腔低着头说着
倾酏(安墨):不要,别告诉他,叔叔
倾酏(安墨):这么丢脸的事,我不想让他知道…
倾黎:酏,男性被性侵没有什么丢不丢脸的,性质和女性一样
倾酏(安墨):但我还被一个女人…
倾黎:真的没有关系,我们都在,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倾酏(安墨):能不能答应我,别报警…
倾酏(安墨):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倾酏(安墨):让其他人知道我经历过这种事,还不如让我去死…
倾黎看着倾酏的样子,叹了口气
倾黎:先去睡觉吧
倾黎:我答应你不报警
江英(白乐凯):走吧,酏
倾酏擦了擦眼泪,和江英一起走了
江英(白乐凯):酏,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江英(白乐凯):你现在很缺乏安全感吧
倾酏(安墨):不用
倾酏(安墨):倒是你,为什么要说出来?
江英(白乐凯):难道你就想瞒一辈子吗?
江英(白乐凯):你这样隐忍着,真的不怕第三次,第四次吗?直到染上艾滋病?
倾酏(安墨):不要说了!
倾酏打开卧室的门立即走了进去关上了门,换上睡衣,倒头就睡,睡觉时,倾酏仍然没有止住眼泪,泪水顺着眼角落到了枕头上、头发上
倾酏(安墨):OS:为什么你不在啊,爸爸,如果你在的话一定会告诉我一切没事的…对吧?
倾黎也回了房间,给倾风言打了电话
倾风言:喂,黎,还没睡啊?
倾黎:哥,我有点事要和你说,关于酏的
倾风言:如果是关于今天我和他吵架的事,就算了
倾黎:不是那件事
倾黎:酏被性侵过
倾风言:性侵?!
倾黎:是的,要不是今天英说出来,我也不可能知道
倾风言:他被什么人性侵的?
倾黎:据江英所说,第一次是他们学校里被开除的一个女生
倾黎:叫林珍伊,我查过她,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生,她似乎知道吸血鬼血统,并且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
倾风言:第二次呢?
倾黎:放学路上遇上小混混,就这两次
倾黎:酏还哭着让我不要报警
倾风言:那孩子的自尊很强,他肯定觉得这种羞耻的事被其他人知道了还不如去死吧
倾黎:没错,他就是这么说的
倾风言:那就不要报警好了
倾黎:你认真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倾风言:多留心开导他好了,不要报警
倾黎:我看,酏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你的安慰吧
倾风言:酏现在睡了吗?
倾黎:睡了
倾黎:现在需要去看看他吗?
倾风言:可以
倾黎去了倾酏房间门口,轻轻推开了房门,倾酏已经睡着了,倾黎摸了摸枕头旁,是湿的
倾黎:还在哭吗…
突然,倾酏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些梦话
倾酏(安墨):别走…
倾酏(安墨):爸爸…妈妈…
倾黎愣了一下,随后帮倾酏盖上了点被子,轻轻拍了拍他道
倾黎:不走,不走,一直都会陪在我们倾酏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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