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半小时的路程,白枭不到十分钟就飙车到了白鸟家门口。
白鸟抓着安全带,开了条缝的车窗刮着强风拍打着她的脸,让她的酒都醒了大半。
可惜白鸟喝完酒是不记事的,不然她应该知道危险就要来了,而不是傻乎乎把白枭往家里带。
“崽崽背我。”白鸟视线还是模糊的,但是并不妨碍她出于依赖感对白枭张开双臂。
白枭在面前蹲下,两只有力的手掌抓着她细嫩的手腕,把她背在背上。
白枭有了她家的钥匙,开了门就把人放在桌上,把她安顿好倒了杯温水之后独自走开。
“你不要我了嘛……”酒劲尚存的白鸟看着白枭越来越远的背影,不太高兴。
“永远不会哦,”白枭走到她的衣柜前,打开衣柜挑着她的衣服,“我们说好了,我们之间,只有你抛弃我。”
——而我不会给你抛弃我的机会。
爱情需要新鲜感。
白鸟的裙子都是小码,大码的只有两件,还是那种均码的宽松版型。
一件红色,一件黄色。
白枭拿着裙子在自己手臂上对比颜色,觉得还是红色显白,这件她应该会喜欢。
而且红色这件使用痕迹更明显。
“姐姐。”明明喝了半杯白兰地的人是白鸟,白鸟却觉得白枭更像那个喝醉的人,嗓音醇厚,像发酵多年的酒,散发着香醇的气息。他的气息慢慢占据整个空间,环绕在白鸟周身每一丝缝隙。
“我想永远给你新鲜感。”
白鸟眯着眼睛,本能地想要后退。
但她买的是单人床,白枭比自己高大很多。
她退无可退。
两人在一张床的结果,只有无距离的拥挤。
白鸟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他拉到他的腰上,接着听见拉链“撕拉”的声音。
光与暗之间,白鸟雪白的肤色映衬着白枭精瘦的腰肢。
她才知道,男人的腰,也是能要人命的。
他的身体上挂着她的裙子。
这是一件短裙。
穿在白枭身上几乎到了他的大腿一半,看起来像超短连衣裙。
白鸟揉着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难不成她又做那种梦了?
是梦的话……
“姐姐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独留在床头昏黄的台灯,照明的范围才到身边的一半。
明明只看得到一半,白鸟却在想象中补充了看不见的另一半。
她犹豫了一下,依从本心拥住了他,手指从白枭腰侧的拉链勾进去。
一寸一寸,眷恋地抚摸着。
“我又做梦了。”白鸟咬着白枭的耳朵。
“你在梦里真坏,明知道我自制力很差……”白鸟懊恼地用了一点力,在他耳尖上留下牙齿印记。
白枭却觉得这是奖励,是褒扬。
“姐姐,我漂不漂亮?”白枭像个听话的玩具,仍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
她的那次梦里他也是这样,穿着她的裙子问她漂不漂亮。
白鸟更加觉得这是做梦了,既然是做梦,那就可以随心所欲吧。
她翻身把白枭压在身下,手指解下自己这件裙子腰上布带。
自己裙子的结构,自己最清楚。
该从那里打开,从那里品尝,她都知道。
台灯孤独地笼罩着那一片光明,像白鸟对白枭的守护,她终于对自己守护的崽崽下手了,且得逞了。
墙上摇曳的两道身影如细流一般,缠绵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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