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辞年看着我然后说道,“你要是想当的话,我可以帮你写申请。我运气比较好,小一些的时候我写申请当班长结果就真当上了。大一点的时候我就写申请第一批入团。”
我听着他说起他从小到大的光辉事迹,然后笑眯眯的对他说道,“那你帮我写一份申请试试呗!”
蒋辞年看着我说道,“可以到是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你给先答应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道,“那给我能办到才行。”
蒋辞年说道,“条件很简单,叫句年哥我听听。”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对他说,“年哥,你这也算条件啊!”
蒋辞年说道,“叫年哥怎么了,在我这叫年哥就算,切!”
当他说切的时候,我忽然就觉得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的时候我恨不得早一些认识他,他有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开心果一样, 每天跟我都笑嘻嘻的就好像他的生活从未有过悲伤,是在阳光下长大的小朋友。
他说明天帮我把申请交上去,他以他从小到大的运气向我担保我一定可以当上广播员。为了报答他我答应他今天帮他写物理老师留下来的卷子,有的时候我不明白蒋辞年为什么不写作业,无论是那一刻他都经常不交。也或许是家庭原因,就算不写作业老师也懒得骂他。
下午上物理课的时候,外面的一束光通过女同学的小镜子折射到了赵楚熙的后背上。那束光让我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好像也是因为这样的一束光我就喜欢上他的。
而这束特别的光也让我想起了初中的物理老师讲到的丁达尔效应,阳光透过云层折射出的万丈光芒,在云层的裂痕处哪里是光照进来的样子。而也就是丁达尔效应出现的时候,光就有了形状,爱一个人也变得有了定义。
晚上放学时,我自己出了校门,林静珊下午时发烧提前回家了。我带上耳机,听着林俊杰的歌,慢慢的朝着校门口方向走去。路过篮球场的时候看见了赵楚熙。离的很远,但我却一眼就看出是他来。他拍篮球的样子略显生疏,像是一个不会打篮球的人一样。我歪头看他,篮球场上一个人也没有,他像是注意到有人看他一样,拍球的手忽然环抱起篮球,然后挠了挠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打篮球,他的身影看着很单薄,很瘦也很高。不过为什么会那么瘦呢?我也不知道。
然后我慢慢悠悠的出了校门,我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他的身影,后来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想上次这样暗恋一个人是什么时候?我想到了我转学之前,距离两个月中考的时候收到的那条祝福短信。
“莞,中考加油,你不是答应过我,让我在黎城高中等着你嘛?”
紧接着家里的变故,落榜,借读。然后就是现在的生活了。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奶奶家的那个巷子里,当时我要离开那所城市,他送给了我一个玉的手链。那个手链也一直放在了我的床头柜里,后来我离开了哪里我们也就十分默契的都没有联系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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