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重逢了,在高中同学聚会上。
我们在门口遇见了,再见到他,心脏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狂跳。他和从前没什么两样,爱穿白卫衣和黑裤子。
不过上学时候天天带的那顶鸭舌帽倒是没戴,那是我送的。可能他早就扔了吧,思绪飘远了些,最后还是他站定,笑着说"好久不见。"我抬手顺了顺凌乱的发丝,也说了句好久不见。推开包厢门,大家的视线都看过来,上学时候就有最爱说的他拍了下手,眉飞色舞“嘿,我就说吧,他俩肯定还在一起!"我尴尬的抿唇一笑,扶了扶肩上快掉的包,看向他,
他似乎接收到我求助的视线,淡淡地开口“碰巧遇见而已。"整个包间安静了一瞬,很快便有人接起话题,一起说说笑笑,好巧不巧,我们的座位在一起,他神色平静的坐到座位。过了会,一副洗好的餐具摆在我的面前。
从前吃饭他就从来不让我碰开水,我愣了愣,很小声的说了句谢谢,他没动作。之后整个饭局,我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本以为就可以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结果到早恋话题的时候有人提了一嘴"欸对了,孟梓云你当初为什么转学啊。"旁边的人动作一顿,过了一秒又若无其事地接上。我打浑一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后来饭局结束,她们还要去唱K,我没去,他送我回家。
一路上我始终不敢看他一眼,余光瞥见他想开口,又闭上嘴我其实很想问问他,高二那年的冬至,他来没来过江市找我。那天下了场很大的雪,江市一年四季都如春,下雪更可谓是十几年难得一见,后来便再也没下过了。
也是那一天,一个陌生号码发来消息"江市下雪了,多穿点。"到了家门口,想问的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下车,我说了今晚的第二句谢谢,欲言又止只好闭嘴。挥了挥手,准备目送他开车回去。他忽然摇下车窗,深邃的眼神盯着我,状似无所谓的说"江市的雪景挺好看的。"他释怀了,我也该向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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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这个名号听起来好,说白了就是个唬人的。那些个市民们怕我,恨我,厌恶我。
可谁能比当今圣上清楚,那些他们疯传的事我到底做没做,
可笑的是开宫宴我只能坐在那个疯子的下座,
太后提到我和一个什么小姐的婚事,皇帝眼神不对劲。
好啊,原来这是你的把柄啊,原来你坐上这个位置是为了她我嘴角微扬,那小姑娘的眼神炽热地望向本王腰间的玉佩,
那就陪你们好好的玩玩,小姑娘,别让我太失望。
大婚那日她看起来居然真的有些欢喜,她难道心悦本王。听心腹说她向下人打听了我的喜欢,隔天便送来了茯苓糕,
也不知为何,本王居然拿起一块尝了尝,味道不错。
近来天气不好,没想到会打雷,我像个废物一样缩在角落,光线不好,屋内昏暗,我又梦见那个所谓母亲的死状。倏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我听见那个小姑娘的娇声道
“殿下!茯苓糕快冷了,您开门呀!"那天雷打了多久,她便在门外站了多久。
终于停了,“吱呀”我推开屋门,小姑娘便睡眼惺忪的跳起来道
“殿下!这都冷了……"我打横抱起她,她便乖乖窝在我怀里。希望小姑娘是真心吧,倘若不是…罢了,都好。
小姑娘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爬那么高的树,幸好我来了。
“殿下殿下,你看嘛!"小姑娘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几道树
枝划过的刮痕,捧着小鸟,那么明亮的双眸,笑着看我。是劫吗,是劫我也认,只求小姑娘平平安安呆在我身边。也不知怎的,小姑娘身体竟越来越虚弱了。
难道这世上唯一爱我的人,也要离我远去了吗。我活该是这种命,阿矜,我来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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