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江泊简是商业联姻。
他是A市最富的总裁,受许多姑娘们的喜欢。我家的企业比不上江家,只是一个小公司。
有一点我不懂,江泊简是个没有感情的,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他的利益,按理来说他娶妻应当选个更强的,却偏偏选择了我。
婚后,我们很冷淡,我做我的事情,他忙他的,互不打扰。
其实,我是喜欢江泊简的,就在..十八岁的第一次见面,他站在梧桐树下,背着限量款的斜挎包,身穿灰色甩帽卫衣,下身是一条休闲长裤,还有一双运动鞋。他在校外,我在校内,距离很远,但我依然可以看得很清楚。
得偿所愿后,这样的生活让我感到很无趣,他娶了我,对他事业上没有任何的帮助,况且,他好像并不喜欢我。
我考虑了很久,最终在他去公司的间隙,我丢下了一份离婚协议书跑去了别的地方。没出四日,我就被抓了回来。
布加迪上,他单手开车,我坐在副驾,一句话不说,安静的很。
我看了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四天前的那件,我记得他的衣服是每天一换的,还有嘴边的胡渣。
许久后,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对不起。”
“从今以后没我允许不准出家门。”他语气严肃,我才意识到他生气了。
我不再敢多开口,回到家中,看到从二楼跑下来个小猫,我有些惊喜。“哪里来到小猫啊?”我抱起猫咪。江泊简咳了两下,“捡的。”
他的嘴好硬,我一猜就知道肯定是怕我无聊才买给我的,“嘴硬的家伙…”
那些天,他很少去公司,就像是把我囚禁在他身边一样,生怕一个不注意又逃走了。“今晚有个酒局,十点回来。”餐桌上,他坐在我对面。“哦。”
酒局上,江泊简一不小心被灌多了酒,被司机送回了家。我拖着他上了二楼卧室,一边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服了这个酒味了!”
好不容易把他丢到床上,谁料下一秒被江泊简拉进他的怀里,一个转身,他在我之上,嘴唇慢慢靠近我,“盛伊,我爱你,很爱。”说完,他轻轻吻上了粉嫩的唇,舌尖滑入我的唇齿,在口腔中肆意横行,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摧毁。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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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百般疼爱我的父皇亲手送给敌国是什么体验...
我自小娇生惯养,父皇母后处处依我,他们给我起名“长安”希望我长久地平安。却不曾想国家山河一日不如一日,我居然也有朝一日会被送去和亲。
“公主想去和亲吗?”和亲前夕的某晚,我与我的贴身侍卫贺从一同从宫外偷玩回来。我们肩并肩坐在屋檐之上,他小心翼翼地问。
抬头望月,皎洁的月光似乎已经不能勾起我的欢喜,“如果我说不想,你会带我逃走吗?”
他犹豫了,也罢,连父皇都不敢违抗,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侍卫。
忽然间,风缓缓而起,他在我耳边嘀咕了什么我听不清,也无心去问。
十日后,头戴凤冠,脸遮红巾,肩披霞帔,踏上了没有回头的路途。
那日,也是我十六年中第一次与贺从告别,他站在城门口,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看着我,只不过这次的眼神中有着一股坚毅的神情。
“贺从,别做傻事.”入马车,紧握双拳,喃喃自语。
听闻敌国皇帝,萧鹤的后宫佳丽三千,明争暗斗,好在萧鹤给了我一个妃位,说以后会好好待我。
皇帝自古最是多情,他偏是最多情且最无情的那一个,我想家了,想父皇母后,还有贺从。
后宫内,我不争不抢,召侍寝就找理由随意糊弄过去,安安稳稳的当了一个月的妃。一个月后,我收到了来自我千思万念的来信,可不是父皇母后的笔迹,更像是贺从的,信中所写:五日后,子时,落花亭。
看得正入迷,一只手出现在我面前,夺过我手中的信,回头望,萧鹤眯着眼,挑了挑眉,我瞬间毛骨悚然,他该会怎么处罚我。
谁知,他只是轻蔑一笑,放下手中的信,让我给他砌杯茶。
“你会离开朕吗?”话一出,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落在他那修长的指骨上,“……你很怕朕?”
他想要握住我的手,我下意识缩了缩,他停留在半空中,丢下个“罢了”,起身离去。
直到五日后,我穿着一身便衣,准备前往落花亭,迎面撞上萧鹤,他带我去了落花亭,看见贺从倒在血泊中,我慌了。
跑到贺从身边,他已经没了气息,我痛哭在地,抱在我的怀里,“贺从你醒醒,我们都好久没说话了,你想不想我啊?”
那夜的风,遮住了他的声音,大概就是“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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