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从他的怀抱挣脱开来,坐在一个距离安全的地方对他说。
童枕.:不要,要不你就回家,要不你就睡沙发。
朴灿烈.:行行行,真的怕了你了。
朴灿烈无奈的耸了耸肩,乖巧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拍拍他的脑袋瓜就跑到房间里写作业去了。
......
妈妈最近一直都不经常在家里,似乎是有很忙的事情要处理一样,或者说她应该是在躲着我。
有的时候我经常会在家里看到妈妈在看电视,想要坐在她旁边和她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她却突然站起来去做家务,
而且我也明显的能感觉到,她的眼神也开始躲避我,虽然很想问她原因,可每次她都是一副不想和我多说话的样子。
这么长时间以来,妈妈甚至都不知道我过不了几天就要开学了,她甚至都不关心我的作业做的怎么样。
说到底是有一些郁闷的,而同时我也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朴灿烈和他父亲共处一室的那种心情了。
边伯贤.:想什么呢。
见我发呆,边伯贤微微皱着眉头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过神看着边伯贤的模样摇摇头。
#童枕.:没什么,就是发了会呆。
边伯贤.:小心点儿,看你盘子都要摔在地上了,苏肆沫可是会要你赔的。
这么说着他也不再和我多做言语,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匆匆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欲言又止的想要叫住他,可是看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最终还是没能把他的名字叫出来,
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捏着手中的盘子微微皱眉,经过了那一次的谈话,我一直都很担心见到他。
见到他该说些什么,见到他该怎样打招呼,见到他该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可是当我又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对我笑了出来。
那种温柔而又阳光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绽放开,就好像是我们还是那个我们一样,对我说话也是柔声,就好像从来不存在什么隔阂一样。
可是莫名之间,我们中间却还是多了一层薄薄的纸一样,谁都没有捅破,而一直到现在我才终于知道我们到底是夹杂了什么东西。
我们已经不像曾经那样亲近了,就好像曾经的我和边伯贤会在上课的时候我给他打掩护睡觉,聊天的时候他也会不经意间做出一些让我的心脏触动的事情。
例如他会在激动的时候拉住我的手。
而那种温暖通过手掌传递,一直到我的心脏何处,暖融融的。
可是现在,我感觉我看到他都会觉得尴尬,但他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我知道,他只是想和我变成曾经的那种关系。
可是没可能了。
手机突然的振动把我从思绪里拉回来,我打开电话,竟然是宁江渡打过来的电话。
接听,她那边很是吵闹,欢声笑语的声音,还有时不时开啤酒的声音,好像是在开聚会。
#童枕.:喂,江渡,你们那边怎么这么吵啊。
宁江渡.:哦,小枕啊!
兴于是因为那边的声音太大,宁江渡不得不提高音量对我这么说话,我也能勉强听清楚。
#宁江渡.:你不是说你在一个高档餐厅里工作嘛!
宁江渡.:我这边约了几个朋友一会去你工作的餐厅吃饭。
#宁江渡.:人不算太多,你记得给我们留座位啊。
童枕.:哦好,几个人啊。
#宁江渡.:五个。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那边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看着手机屏幕的”对方已挂断”的几个字无奈的笑了笑。
真是不知道马上就要高三了,宁江渡是怎么还能有这么多的玩心,不过如果我能像她这样也算是好。
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也没有那么多彻夜难眠辗转反侧的惆怅,不如像她一样,一醉解千愁。
苏肆沫:呀童枕,果然又被我逮到了吧。
苏肆沫重重的在我头顶上拍了一下,疼的我直咧嘴,旁边的朴灿烈一个健步冲上来,捧着我的脑袋就小心翼翼的吹了几口气。
对于恋爱一直都保持不屑状态的苏肆沫在一旁不断给我们白眼还不断的干呕。
朴灿烈.:没事吧,很疼吗。
童枕.:没事没事。
有些哭笑不得的把他的手拿下来,可他却撅起嘴巴一副欺负人的样子拉住我的手护在身后,看着苏肆沫有些狐假虎威的意味说道。
朴灿烈.:喂!我说你,你怎么能打你的员工呢。
朴灿烈.:暴力倾向啊你。
苏肆沫:不是...我怎么就暴力倾向了我。
#苏肆沫:不就是打了一下童枕嘛,怎么,你心疼啦?
这么说着苏肆沫还看了我一眼,我笑着扯了扯朴灿烈的衣服,也许是因为刚刚朴灿烈说话的声音太大,引得好多员工都过来围观。
当然,其中包括边伯贤。
朴灿烈.:对,我就是心疼,怎么样!
!!!
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我先是一愣,随后又笑得把头抵在他的后背上笑得直颤。
#童枕.:行了行了,你和我出来,别丢人了朴灿烈。
把他扯到外面,朴灿烈还一脸不服气的奶凶奶凶的瞪了一眼苏肆沫。
边伯贤:十三年的风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