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陈嘉和先从鞋柜里拿出双男士拖鞋来,刚想弯腰给放到刘耀文面前时却被阻挡住。
刘耀文.:“我自己来就行。”
刘耀文从陈嘉和手中拿下拖鞋,坐到旁边椅子上换下脚下的鞋子,又在换好鞋子,微微起身从鞋柜拿出那双引人注目的粉色拖鞋,侧过头问。
刘耀文.:“这双是你的吗?”
经常来马嘉祺家玩的缘故,桃浸年为方便直接就给陈嘉和备了双专属的拖鞋,而那双粉色在一种灰色里是凸出的。
陈嘉和看着已经拿起自己鞋子的刘耀文,点点头,但是搞不懂他的做法的。
陈嘉和.:“嗯。”
而刘耀文接下来所说的话,让她清楚了。
刘耀文.:“抬脚。”
已经不是坐在椅子上,刘耀文单膝盖着在地,一手拿起一只拖鞋,一只覆在陈嘉和的脚裸处。
宽大手掌因有茧子的是微微粗糙的,摸在脚裸处,给人种步行在深层的沙砾中,有细微磨砂感。
陈嘉和红了脸。
她今天图凉快,没有和平常短袜配小白鞋,而是穿了双不算太低的凉高跟鞋,为了好看,还特意涂了层闪片的淡色指甲油。
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绾了绾压根没有落下的耳边头发。
陈嘉和.:“我自己就可以的,刘耀文。”
刘耀文暂停动作,他昂起头来,视线不偏不倚恰好同陈嘉和所相对上。
对视几秒后,他没有说话,反而继续手中的动作。
他手指弯曲解开高跟鞋的扣子,手掌只箍着脚裸,褪下高跟鞋,换上拖鞋。
随后,又同样的动作,替她换上另一只拖鞋。
一套动作全部下来后,陈嘉和已不是普普通通的脸红,而是如同熟透的番茄般,烂透得红。
她语无伦次地最终咬着舌头,只说出两个字。
陈嘉和.:“谢谢。”
换完鞋后,刘耀文才慢悠悠地直起身,他看着小姑娘那副红透的脸蛋,想起她在车里有补过妆,还打了腮红。
但此时此刻她的脸红远高于腮红。
刘耀文.:“陈嘉和,耙耳朵有时候不仅仅是耙耳朵,还有是疼老婆。”
刘耀文.:“我可能我不会和马哥一样惹你生气,但要疼老婆的。”
刘耀文说这句是挨近地凑在陈嘉和耳边说地,他语气淡淡地,在说到“老婆”二字后,又徒然转变,咬重了音,又变了语气,有一种接近调戏的孟浪。
陈嘉和.:“刘耀文!”
陈嘉和哪能受得住这样,她没轻没重地推了把刘耀文,随后大步就朝里面走。
刘耀文看了眼已经在前面的背影,低头自顾自地笑,想着她的脸红和气急败坏,嘴角弧度扩张愈发厉害。
上桌后。
由于先到桌的陈嘉和拉着桃浸年坐在一起,所以后来刘耀文只能挨着马嘉祺而坐下。
显然马嘉祺是不情愿的。
因为在看到刘耀文坐过来,他嘟囔地朝陈嘉和来了句。
马嘉祺.:“你男人都来了,干嘛霸占我老婆诶。”
本就方才被撩得面红耳赤,这会还听到马嘉祺这样的调侃,陈嘉和刚拿起水杯喝入嘴的饮料,一时被呛得猝不及防,直咳嗽起来。
桃浸年:“和人耀文坐委屈了你是不是,马嘉祺?”
桃浸年边拍着陈嘉和的背,眼神边制止起马嘉祺。
刘耀文倒不说话,只默默起身递着纸,顺带擦擦被喷在桌面的水迹。
有了这样的对比后,来自桃浸年眼神更加犀利起来。
桃浸年:“马嘉祺,你坐着干嘛呢,还真让人家耀文擦桌子呢?”
被这么一说,马嘉祺深知自己再不行动什么的,今晚睡觉就会是一个问题。
他也起身,从纸盒中抽出纸,顺带把旁边刘耀文摁回椅子上。
马嘉祺.:“耀文,你坐。”
被摁回到椅子上,刘耀文只得作罢,好好坐在椅子上,然后乖乖地来句。
刘耀文.:“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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