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孙挟珠弹,
导源径陇阪。
星辰沈粲烂,
大声粗若散。
炎云空赫曦,
寒沙连骑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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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灼的夏风吹在我的脸上,我攥着这张还留有余温的字条,上面的三个字如刀子一样锋利而无情,绞着我的心。
“别烦我。”
我抬头向前看去,他不知所措又满心欢喜的样子仿佛还在我眼前,相隔一米。
两年,我们认识了整整两年。
记得我们刚初识时,他还是那个一言不发沉默的少年——现在也是。两年,我除了像一个卧底一样向父亲汇报他的情况以外,并没有改变他什么。他总似冰霜一样不容接近,暗淡的眸子里仿佛有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深邃。
对于他的情况,我也只是知道点皮毛。除了那些像课本上干巴巴的历史背景一样的家世,以及他偶尔表现出来的细微情绪外,我对他一无所知。
上了初二以后,不知道什么催促着我,我开始处处与他作对。我抛去了沉默文静的头衔,去像舔/狗一样巴结老师,以能说会道和成绩优异赢得了老师的赞美,理所应当的成为了班长。
当时我觉得,他这个人特别无趣,就如那平淡的温水,既不结冰,也不沸腾。
如何有趣的笑话也不能打动他,怎样冰冷的嘲讽也无法激怒他。
直到那天,我在班上公然讽刺他,他那失落无助的表情刺痛了我的心,不断提醒着我。
它说,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想玩弄一下这个无趣的“那种学生”罢了。当时我想都没想,脚步就催促着我追了出去。
我在他所在的树后默默的看着他,看着他羡慕的样子,我不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悲哀。直到他发出那一阵绝望惊恐的喊声时,我就下定决心要改变他什么。
得知了他母亲出意外后,我第一时间担心的就是他。我急的在院外干跺脚,不惜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把他带到医院。
他清秀的面庞,让我的心底腾升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朦胧情感。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这恰到一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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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字条已经被我手心里的汗水打湿,皱巴巴的如一株枯萎的小草。
我疯了一样的跑去了公园,那是我们独处的佳所。裙摆被烈风刮起,我的头发也凌乱的抽/打着我的面庞。
公园早已不是原来的景象,那个我在那曾经给他讲过数学题的小亭子只剩下了骨架,也就是黑如烂泥的柱子。那早已成为了废墟,人们要在这片恬静暗香的地方,建一个商场。
据说是王氏部门里的一个项目。
玉兰树消失了,它被人无情的拔去,在周围建了一个小超市。而作为补偿的只是一棵瘦弱的小树苗,弯着腰站在对面贫瘠的土地上。
我一扬手,纸条便随着烈风远去了。它被无情的卷起,在空中旋了几个来回后被甩了下来。
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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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有人给你们点孤寡蛤蟆嘛
没人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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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番外只是番外,不影响文章发展~
(纯虚构,上升到我们可可爱爱朵朵身上的没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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