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柔呆了一个小时就找借口离开了,走前孟青君塞给她一盒茶叶跟一盒阿胶糕让她带回去。
房间里 ,温泽韫打开墨竹礼袋,里面有三个精致的盒子,里面分别装着西湖龙井香、栀子花香、青竹香味的墨水。
除三盒墨水外还有一个欧式白色相框、一条手织香槟白围巾。
围巾盒里还放着一张小纸条:我亲手织的噢,不戴可以但不能扔知道吗?
温泽韫轻轻地抚摸着围巾,触感软绒,她亲手织的戴上一定很暖和。
想着,他将围巾从盒中取出,戴在脖子上。
真暖和啊。温泽韫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容。
再拿起相框一看,愣了片刻又挂上笑容,轻抚着相框上的两人,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
林织夏可没忘记秦湘柔上次答应她出来玩的事情,这不亲戚都走玩了就约着秦湘柔出来逛庙会。
庙会可谓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叫卖声此起彼伏,喜庆而热闹。
摊位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叫人应接不暇。
温泽韫牵着秦湘柔的手走在前面,而林织夏几人则跟在后面吃狗粮。
贺栀怡停在一辆棉花糖车面前,看着那如云朵般的棉花糖,脑海中闪过小时候贺齐带她逛庙会买棉花糖的画面。
真怀念啊,怀念无忧无虑快乐的童年。
盛务青:“要一个棉花糖。”
老板:“要什么图案的?”
盛务青看向贺栀怡,“问你呢要什么图案?”
“嗯?”贺栀怡有些不明所以,她也没说要吃啊。
“挑一个,我请你吃。”
行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挑就显得矫情了。
贺栀怡要了一个皮卡丘图案的棉花糖。
察觉身后没有熟悉的脚步声,林织夏本想回头叫他俩快点,结果发现盛务青和贺栀怡在等棉花糖,再看前面手牵手冒着粉红泡泡的两人,她有被虐到。
“茱美人,只剩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林织夏哭兮兮地挽着茱萸的手。
茱萸一脸嫌弃,“谁要和你相依为命啊?”
“呜呜呜,太难过了。”
茱萸无语,“牛肉烧饼你吃不吃?”
“什么什么,你要请我吃牛肉烧饼?”林织夏哭兮兮的小表情立马收住,吃货都经不住美食的诱惑。
茱萸嗯了一声。
“茱美人请客,那必须得吃啊。”
……
三只威武霸气的红色舞狮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空路间,后面跟着打鼓的人,四周围满了好奇的路人。
秦湘柔被打鼓声所吸引,“阿韫,我们去那边看舞狮好不好?”
“好。”
两人挤到人群里,温泽韫怕她被挤到,便将她护在怀里,用自己欣长的身子挡住拥挤的人群。
领头的舞狮见到人群在原地左右摇晃着身子,随后兴奋地站了起来,动作行云流水,还俏皮地方眨了眨大眼睛。
惹得路人惊呼。
后面一只舞狮就比较可爱了,一直扭动着屁股,惹得周边得人噗嗤一笑。
秦湘柔捂嘴笑道:“果然每一个正经的狮头总有一个不正经的狮尾。”
温泽韫也不说话,就一脸温柔地看着她笑。
看完舞狮,温泽韫牵着秦湘柔的手继续闲逛。
“怎么手那么凉?”
“我从小手就时不时犯凉,不论冬夏。”
闻言,温泽韫心疼地给她暖手,“所幸我的手一年四季都是暖的。”
“有你在,这个冬天手就不会太冷。”
温泽韫看着她神色认真,“以后也会在。”
秦湘柔摇头,“以后太长远了,我们只谈当下。”她心中有所顾虑,并不会认为能有人一直在。
“好。”知道她不信,那便用时间证明。
……
盛务青看着摊位上精致的花灯问道:“老板,你这花灯怎么卖的?”
卖花灯的是一个穿红色汉服的小姐姐,“公子,奴家这不讲钱,只讲缘。”
“不知姑娘这缘怎么讲?”
小姐姐捂嘴笑道:“公子若能对上奴家的诗,奴家便将花灯赠予公子。”
盛务青看向贺栀怡问道:“想要吗?”
贺栀怡很诚实地点点头。
盛务青看向小姐姐,“开始吧。”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所谓伊人。”
“在水一方。”
……
“一骑红尘妃子笑。”
盛务青脑海中闪过与贺栀怡初见的场景,荔枝……
他脱口而出道:“无人知是荔枝来。”
小姐姐笑道:“还有最后两句,公子若能接上,奴家手里的莲花灯便赠予公子。”
“好。”盛务青给了贺栀怡一个势在必得的眼神,得亏他有好好背古诗。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盛务青对这句可熟悉了,他初中时语文老师经常念叨。
“公子的反应可真快,最后一句了噢。”
“草木有本心。”
这个……盛务青脑子有点模糊的记忆,眼尾瞥了一眼贺栀怡,脑子灵光一现,“何求美人折。”
“恭喜公子,全部答对。”汉服小姐姐很有眼力,将莲花灯递给贺栀怡。
贺栀怡双手接过,“谢谢。”
“怎么样我厉害吧?”盛务青小表情傲得不行,一副求亏的模样。
贺栀怡点点头,看着他认真道:“嗯,很厉害。”
“其实也没有很厉害啦。”盛务青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尖,带着少年独有的羞涩。
*
草木十七:“那啥,不舞梅花桩哈,就溜一圈。【小声逼逼,其实是作者不会写,也怕写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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