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又带着他们打了几把匹配,一直到10点,“不玩了,我先去洗澡了。”
林织夏:“对哦,我还没洗澡。”
秦湘柔打了个哈欠,退出王者,“我准备洗漱睡觉了。”
“栀怡,你先洗吧,我再打一把。”
“好。”
翌日六点半,刺耳的哨声混合着铃声把整栋宿舍楼的人给吵醒了。
“柔柔,起床了。”贺栀怡一听到哨声就坐了起来,她动作轻柔地推了推她。
“天亮了?”秦湘柔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声音里透着一股懒劲。
“嗯,快点起来吧。”
“好。”秦湘柔挣扎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爬着楼梯下了床,拿上一片420的卫生巾就进了卫生巾。
“给你们二十分钟的时间洗漱下来集合!”
“醒醒!”贺栀怡推了推林织夏,发现怎么推她都不醒。
到是把一旁的茱萸还有其他宿友给叫醒了。
茱萸:“我来吧,你先去洗漱。”
贺栀怡点点头。
……
下楼集合站了将近十分钟,女教官才放他们去吃早餐。
昨天丰盛的晚餐叫人不由自主的期待起了早餐,可等真正吃到早餐却让人大失所望。
只是一碗简单寡淡的干切粉,粉上是一层细碎的肉沫。
林织夏吃了一口,感觉舌头都快淡出鸟来了,“好淡啊,都没有辣椒油,也没有榨菜。”
贺栀怡吃惯了清淡的东西,到不觉得寡淡。
茱萸吐槽:“还没我初中的干切粉好吃,西红柿做汤底,酸辣的口感叫人回味无穷。”
秦湘柔舔了舔唇瓣,她突然好想吃螺蛳粉啊,可惜她现在吃不到也吃不了。
林织夏四处扫了一眼,看到有一桌男生在吃包子,“为什么他们有包子吃?”
茱萸:“因为他们是这个学校的。”
“就这碗粉还不如来几个包子实在。”
秦湘柔刚吃了三口就发现了碗里有一只死苍蝇,她恶心得差点想吐。
“怎么了?”贺栀怡见她表情不太对问道。
“我碗里有只死苍蝇。”
“我靠!这还能吃吗?”林织夏惊呆了。
茱萸翻了翻碗里的粉,没发现有什么虫,对秦湘柔道:“你还吃吗?吃的话我帮你去换一碗。”
秦湘柔摇摇头,“不吃了,我有点恶心,吃不下。”
“行。”
坐在不远处的温泽韫注意到了秦湘柔那边的动静,拿出手机给她发微信关心地询问一下。
秦湘柔对着有苍蝇的粉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温泽韫:“太惊喜了,刚刚开盲盒开到了一只死苍蝇。”
温泽韫眉头一皱,想着她肯定没吃多少,起身找了一位这里的学生,让那位学生帮忙买了几个包子和两杯豆浆。
“我买了一些包子,来吃一些。”温泽韫将那一袋包子放在桌子上。
秦湘柔看着桌上的包子,没问怎么了的,反到是问:“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
秦湘柔可不信,估摸着他中途没吃饱就去找人给她买早餐了。
“你也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
“好。买得有点多,你们也一起吃吧。”
林织夏拍马屁道:“感谢温神让我如愿吃到包子。”
贺栀怡和茱萸说了一句谢谢。
温泽韫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盛务青:“……”你还记得你在吃寡淡干切粉的兄弟吗?
……
一集合,就有几个大胆的男生女生跟教官吐槽早餐的干切粉难吃,还不如吃包子。
“食堂阿姨怕你们吃包子吃不饱,所以才给你们准备了干切粉。”
“我吃两个包子就饱了。”
“我一杯豆浆,一个馒头就OK了。”
“我甚至可以不吃。”
“教官,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啊?”
“你们连今天呆在基地里上心理建设和传统文化课。”
“心理建设课?”
“传统文化课是什么课?”
“可能是关于一些国粹戏曲的吧。”
当所有人集合完毕,各连教官简单讲了两句,就开始按各自的课程该干嘛干嘛去。
“五连,你们到最前面那栋实验楼三楼左拐的心理教室上实验课。”
班长和体育委员在前带路,一直爬到三楼 。
“是这间教室?”
“怎么没老师?”
“感觉我们走错了,要不往前走走看?”
于是,众人又往前走。
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雪纺衬衫,搭着一件黑色包臀裙,一头大波浪的中年女人站在教室门口脸上带笑道:“你们是五连吧?”
“是的老师。”
“来每人拿一张卡片,颜色相同的组成一个小组。”
班长让大家有秩序地拿卡片。
林织夏手里拿着一张紫色的卡片,问道:“你们选了什么颜色的卡片?”
茱萸:“紫色。”
贺栀怡:“粉色。”
“柔柔,你选了什么色?”
“粉色。”
见秦湘柔选择了粉色的卡片,温泽韫也选了粉色的卡片。
正所谓夫妇唱随。
走进教室,女人指着四个由小桌子围成的座位道:“前门两桌分别坐小紫和小粉,后门两桌分别坐小绿和小蓝。大家要找到自己的组员噢。”
温泽韫坐在秦湘柔的右手边,贺栀怡则坐在她的左手边。
“大家都找到自己的小组了吧?”
“找到了!”
女人走到PPT前,“先介绍一下,我姓曾,是一位心理老师,你们叫我曾老师就好了。”
说完,她走到一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大包薄荷糖,给每人都发了两颗。
“等会你们一边吃糖一边听我讲课哈。”
温泽韫将自己的糖推给秦湘柔,曾老师发现后又给了他两颗。
“谢谢老师!”
“不用。”曾老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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