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现在这副模样,他到不像是老师,更像一个向老师哭诉的脆弱的小孩子。
酒精的锅。
他就这样哭了整整一个小时,胡雨秋拍着他的背安慰了一整个小时。而整件事情的始末我们也了解了十之八九。
大致的经过就是他有个谈了五年的女朋友,是高中就开始谈的,一起经历了各种风雨,情比金坚什么的。而现在各自都到了结婚的年龄,于是乎,很合情理的开始谈婚论嫁,但女方的父母觉得一个老师不能够给到他们的女儿一个好的物质生活,表示希望苏亦旋换一份工作,但这是苏亦旋从幼儿园开始就有的梦想,他当然是坚决不肯放弃。然后二老就找到了那姑娘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然后那姑娘茅塞顿开醒悟了,趁着这次她跟苏亦旋的五周年纪念日出来上海玩儿提了分手。
又是一段被资本压垮的爱情。
很俗套的剧情,但是很现实。
苏亦旋倒也不后悔,只是振振有词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严厉谴责了这种不良行为一整个小时。
可比他平时上课有精神头多·了·。
最后还是服务生过来提醒,说声音太大了,吵到其他人了,都尼玛喝这么多酒了,马上要晚餐高峰没位置了云云,中心主旨就只有一个,你丫搁这儿扯着嗓子嚎这么久赶紧走吧。
我们把苏亦旋带着走到了门口。与其说是带着,倒不如说是抬着。
令人感到神奇的是,尽管他已经醉到站不起来,神志完全不清醒,但他还是很有毅力的一直在谴责着他的前未婚妻。
然而,将他带出来之后,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把他一起带回昆山?带回去放哪儿?
把他扔在这儿?太残忍了把!而且我们怕被叫家长。
“对了,刚刚那个服务生不是说一定要是酒店住户才能进来吗?苏老师因该是定了房间的。”
胡雨秋灵光乍现,说道。
最终,由四名男生齐心合力在苏亦旋身上搜到了一张房卡,而且运气很好的还带着写着房间号的纸套子。
按照房卡的指示,我们一起把他抬回了房间。
房间里倒是很空,或者说是什么都没有,想来应该是拿了房卡之后就直接去了餐厅了,还没有来过房间。
鉴于时间紧迫,我们草草的把他扔在床上之后,留了张字条就离开了。
字条的大致内容是,他喝醉了之后定了一件房,然后就去餐厅大喝特喝,醉的不成样子。然后“我”就很善良的把他带回来房间什么什么的。
所有的事情都尽可能的概括。
没有署名,怕被叫家长。同理,为了我们剩余的校园生活,也绝口不提他酒后吐真言的事儿。
简单的安顿好苏亦旋之后我们便打车去了火车站,在车站买了几杯奶茶,几包薯片就检票进站了。
在车上,我们仍然觉得这件事儿有点玄幻,毕竟不是每天都有老师在学生面前耍酒疯的。
话说这两天的经历正在无限刷新我们的世界观。
黄琳,李妍芗,苏亦旋的教师人设彻底崩塌。
苏亦旋崩的到不彻底,毕竟平日也没有像黄琳她们那样正经,但架不住这件事儿的冲击是黄琳李妍芗她俩完全没法儿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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